文序

作者: 谢云南 | 来源:发表于2018-02-10 22:38 被阅读0次

    桑韵写柔南牧烟,盎然浅色疏致帘。

    残渊题笔性顾许,时节腊梅今又鸢。

    我在这些年写过一些关于诗词歌赋的书籍,这要感谢我母亲的老师邓养镇。大学中,虽选择建筑工学专业,但却一直深爱着我的诗词歌赋。“一颗北方心,砚作南方语。”也曾试着发表过一些关于诗词的文章草论,如《联词徵对和平仄栀语的连用》、《野派之至论》、《南北朝谢氏注溯文学发展论》等;却因等等原因,由失败告终。

    傅习不映纵轻柔,绵延玉曲韵折羞。

    轩宿连章棠榭外,澄碧雨夕在南州。

    待到留学期间,详记了每天的文章诗集,起名编辑成装,归国之后汇集成书。大学期间,利用课余及休假期间。游学西藏、五原、西疆、内蒙。路程之中的略有心得;记载而述,多是诗词汇编而成。多是“集百家之精,奏一篇之章;”记载论述春秋百家的历史渊源而编绘成的诗集,其中包含七律、五律汇集而成的诗词文章;多是描写江南江北的风景奇沥。

    秉山劲岩松,中青正巾袖。

    言本赤峰汶,白展束长谬。

    “苏槐亦烟雨,愀然重桑青。”恩谢生活休息之余,还能看重言的文章,并给予一定的深韵评价。记得曾有几位老师说我的诗词写的随性潇洒,然,其实并不是如此,那是一种给自己过不去的劳累活,一题笔就感觉到年岁徒增,不管是春夏秋冬的潋蕴奔素,还是大喜悦大悲愤后的沉默寡言。最后都总要“闭一闭眼睛,平一平心跳。”回归于历史的沉浮,理性的休阙坦然。至此,笔下也就一派苍松跃然,致使很多知己读者一直认为我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溯海文集谓蓝心,其负章秉育松襟。

    柊曲铭谷大川行,墨体柔韧秀冬青。

    我曾经的有想过,任何一个真实的人都会在自觉不自觉的慎独,或是过着多种年龄不相符的却又重叠的生活。没有这种经历的生活重叠,生命中就会失去很多有意义的事情,这种略不相符的情节却是在很多情节小说中多有发生。容易风干或摧折。其实大多都莫过如此。但,不同年龄的自己经常会在心里打架,甚至是吵嘴,其实也挺无奈。时不时也会把自己作弄的很胡闹,却总是在心里说:平常心,平常心。例如连续长时间的埋首于书法之中,或如叠砖般的沉浸在典籍之后。耳朵就开始不争气起来,满心思的就想听上一首歌陈依婷《少年情》。侠骨柔肠却也不适合我,或许是享受内心中突然涌起的“纵马疆场”吧,也或许,只是释放自己内心的“静栎”。这时候就会默默的平静下来,反思反思。从小就习惯于打篮球的双脚便会默默的“发抖”反抗!我要休息!随之而来,是内心的不悦。每当这时,只是默默的喝了口茶,笑了笑,看着自己曾跑断了的韧带。不带后悔的继续沉浸其中。去完成这份属于自己的执念。

    泼墨濯兰嗅味雪,上舟北楚策杯烟。

    丈青雁客岚纵卷,谁知邳途立湘迁。

    我知道,这是不同于自身年龄的另一种年龄在捣乱了。其实助长内心捣乱的外部因素有很多,你看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扬州著名的严风画室老师周密(ZhouMi)比我大二十岁,却坚持自己的理想和信念,每年都带着自己的学生们出去单招考核,可以说是游历了江苏的大江南北,回到扬州毫无倦色,甚至有时骑小电摩时,还把双手放在空中,对着我们哈哈大笑。那天,“老大”(对老师的称谓)还递给我一支烟,告诉我这就是男人的象征。那时候的我很郁闷,心中的巨人顿时“倒塌”。痴痴的接着一根又一根的烟。慢慢的吸着,不断地咳嗽。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他笑着,我也跟着呵呵地傻笑着。其实现在再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新书”。拿起来端详良久,不能不开始嘲笑自己。有时候人拼命维持的东西,它不一定存在的。

    多随且是云家厄,牧子潋奉安得缘。

    江帆暖意来做客,沿途安得锦兰轩。

    暮笔朝华,有时却是很有诗味儿,却也挺对自己的“可爱”道一声无奈的抱歉。或是委婉的,或是大方的,也或许...有点渐渐的自娱。但心中,有的却是雨中芭蕉,夜雨秋风。每到这个时候,来你这坐坐,心里就会没那么躁动,思虑也会澄明许多。

    即便有时在专研“未刻之学”,“朝乡花落秉乡诗,逢若月章乡未辞”时;却也有很多感慨,有万千,也有期望。其实我们在研究中国古代诗词典籍的时候,耳边经常也会响起一批大诗人、大学者“阔达”、“豪迈”的脚步声。苏轼曾经把这种“阔达、豪迈”之情称之为“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你看他右手牵着猎狗,左手拖着苍蝇,一任欢快的马蹄纵情奔驰。其实细说起来,他自称“老夫”那年才三十七岁,因此他是在同时享受着老年、中年、和少年,把日子过得颠颠倒倒在倒倒颠颠,却也有滋有味儿!

    朝花夕拾烂漫人,弓似惟惬曼游真。

    但凭春夏秋冬曲,早晚相宜复游生。

      我觉得我会很认真的去写自己的第一篇散书文籍。“未源于辞末临章之间,修襟于淡墨恒峰之弦。”我在这其中的困惑中,内心摇摆不定;抬起头看了看窗户外面,一片宁静安详。心中想着,若是这个世界一直这样,一直这样会有多好。起身离开座位,双手肃背,却也坦然。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推开了书房的门。看着叔叔阿姨们在忙着做包子,心中感慨一片温馨。走习惯了慎独,也试试这热闹的喜悦吧。只是没有人告诉我,这条幸福的路能有多远?能走多远?能否坚持?或者一直...没人能告诉我,所以,这份幸福我想自己去争取;所以今晚,我悄悄地出发了。

    升与阡陌青石涧,轩琅墨乌河谷延。湛山并蓝秀,开颜劲负瞅,魏青羡檀藕。

    北府如风昌稷藓,休婼工辞定中谦。湘淤深微峨,草木终非谬,赴阳顾人首。

    我意少宗觅峭囿,冰清水潜逐风秀。而聚业奇否?正理平凡谱,恭亲颇云苟。

    无边羁残岳极泽,展磐先辈砚魄尘。同科第未生,静心翻儒徵,浮水刃予尘。

    春潮随心先知闻,江上舟雨并岚升。风钧左右人,榭介林含汾,烛兮澔歌藤。

    在值此暮春之际,有幸可与叔父相谈,冉作连栀以为舒畅胸怀;有心即是有心,促膝也非促膝;与叔贺兰一别,然而终究时不我与,有聚也有散,只是,离别匆匆过隙;回到家乡之后,思念之情也与日俱增,不可否断。

    就这样,一路走来,行行止止入随章程,走的地方不多不少,旅途的经历感受也是随心境变化而之,无法坦言细说,总之斟酌到了这里,我已觉得非得写一点诗词不可了。

    偶尔,原因是我发现的,我不想告诉别人,我想写在自己的文章里,有自己特别想去的地方,因为那是古人文化和文人墨客留下较深脚印的所在;“无棠急轩未合,赋诗绝习承论。”学着文人墨客顺手摸了摸自己几天没刮的胡子,嘿嘿的笑着;这呀,说明我心底的山水并不完全是自然山水,而是一种“人文情怀”,亦或是“人文山水情怀”。这是中国历史文化的悠久魅力和它对我的长期熏染造成的,要摆脱这辈子也摆脱不了。每到一个地方,我总是习惯性的拿起身边的相机一顿乱拍,待到晚霞暮至,栖依旅馆,再仔细斟酌筛选。其实,看到一张一张的照片,总有一种沉重的历史气息压罩住我的全身,使我无端的感动,无端的谓叹,常常像傻瓜一样的蓦然伫立着,一会儿满脑章句,一会儿满脑空白;思维不得章选,惟有愀然赋至。

    宴客三申疏密有致,凝鸢松改玉镶金岚。

    飞染苑涩任南凭瞰,楚彩章碟袖此云湛。

    我想象着,我站在古人一定站过得那些方位上,听着魏小涵的“遥梦幽兰”。用与先辈差不多的黑眼珠打量着很少会有变化的自然景观,静心观听着与千百年前没有丝毫差异的风声鸟声,味思心想,在我居留的扬州小城里,确有很多古籍图书馆,讲授古文化的大学,而中国文化的真实步履却落在这山重水复、莽莽苍朗的大地上。大地默默无言,只要来一二个有悟性的文人一站立,它封存久远的文化内涵也就能一泻而出;只要被这种奔泻所裹卷,倒也能方的其所;结果,就在这看似平常的伫立瞬间;人、历史、自然混沌地交融在一起。于是便有了写诗词文章的冲动。我早已料到,写出来的会是一些无法统一风格、无法划定体载的“奇赋怪联”。没有料想到的是,我本为追求山水情怀而游,而下面的每一柔劲之笔,却写的比以往更加深辙韵扬。

    风止潋浔牧苍翼,愿拙隽客黔心予。

    寒梅凝阙数尺逢,自在岩叠寸劲松。

    江水无情赋朝涟涟,人若有情郁华凝轩;“观山自览得景意,我辈犹皋穆兰谦。”时光并没有简简单单流过;每个人、每个心;一年里留下的汗水和脚印就是见证。有心得也好,无心情的也罢;失去的也好,收获的也罢;迎来送往,聚散离别,失败成功...生命里的感悟连同逝去不折返的光阴,不知不觉都会成为我这一生最珍贵的回忆,结结实实地镌刻在我的灵魂里。可是尽管时光白驹过隙,新桃总要换旧符,春风总要入屠苏。

    江意婉转流心意,俯瞰潋阙周往昔。

    素秉攸桑刻花里,渊海腹深随缘期。

    也罢,时间又仿佛和我们约好了一般,爆竹哑音人声寂;恍惚地感觉屏幕上的表演,有些朦胧,继续看,终于睡去。一切都那么清晰遥远,可却也清晰如昨。

    其实,这不是很奇怪的。每个人都会偶尔有些心感,去想,去写,去做。“少年蓬莱风朽丕,夏主斥纪身渐为?朝思不载,言阙秀载。”对历史的多情总会加重人生的负载,有历史沧桑感引发出人生的感悟;随后所经历的沧桑却也随波逐流罢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才完成我生命的第一个波涛,随之接踵而来的,就是汹涌澎湃了。

    清瑞吟朝赋,慎木旧韧凭。仿似竹颜屋,言阙兼自琴。

    古澜似梁铮,蔚蓝桑暮青。广陵瀚亦瞻,文阀集泽心。

    襟舍胤岷物,长雨湿岸音。行书辅文序,刚毅朝汶鬓。

    中正和燕玉,建木容繁丁。大良笃志霭,奉孝允桑平。

    对于我来说,能和这个集体在一起工作,真的特别幸福。当我走在“奢望”之间,蕴赋着凝古涏香的文化中。诗负勾勒的人生,却也给了我人生多次的珍藏凝会。偶尔随友跋涉期间,听着很多人的回忆,却也懂得了倾听与换位,似乎感受到自己的情意与这里相互并存,相互交织时,相互连接的点点滴滴,最终渗入了参天云海笔砚之中。在这里,也体现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怀,给这里增添了颇多的涵意与沉默。这样,便将声色有无情感和情致埋藏到了极点。

    涉平阆中轩,嵩置青隽凝。文法叙知毋,泽海斑阙允。

    太傅公秉藤,栀潋纵严琛。长军十歌里,临水阳关汶。

    江鸢澈题壁,翰清儒湘恩。季风洒奇标,方才牧首谨。

    楚瞻梅其奉,竹沧苏海劲。令弦叟注陈,夕袖合汤饮。

    但,它终究还是要以自己的漫长来比照出人生的短促,以自己的粗线条来勾勒出人生的无奈和局限。历史使人明智,回忆却使人沉默。历史能告诉我们种种可能,而回忆却不可以,在这个时间段,仿佛在遥远的星空中,标出了那个让人清醒有令人沮丧的一点。曾经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英气是以尚未悟得内心定位为前提的。一旦懂得了,英气也就随之而去。待到随着年岁渐趋稳定的人伦定位、语言定位、职业定位以及其他许多定位把人重重叠叠地包围住,最后只得平静起始,不再企望迁徙,听任蔓草沿沿,这便是年岁。回岗之时,我就这样在河边走着,这一路走得样貌渐黑渐邹。随着燕北江南的风尘洗去了最后一点英气,疲惫身躯地伏在岗位之上,用心在纸上涂涂抹抹。

    浊水涟动根,夕流随心人。承疏竹亦雨,同怀榭秋尘。

        曾经,试图向路人打听来时的原由,去时的思末。把刚刚思考的问题答案也一并随之写下来。就这样,边走变想,边无奈的看着景色笑着。却是笑的很坦然,很随心。看着周老从北京邮寄给我的明信片,我徒然感受到咱们老少忘年之交的情感从未涧落。三年了,一如既往的把我当做他的好友,也是如同《尘埃落定》上面写的一样。今天,坦然了面对了自己。也舒心了。也麻烦了很多人的相陪,及帮助了我走了好一段不太愉快路程的知心好友。

    苲草不春柳未根,时令顺才嶂镶汶。

    北望赤峰十年旅,不负文章南秀生。

        当然事情也有较为乐观的一面,真正走得远、看得多了,就会将心放下,平静的去生活。就像我们在高处看蚂蚁搬家总能发现,他们在选择的道路上会有很多抉择。世间的种种回忆毕竟都还有一些可以选择的余地;也许,正是对这种可选择性的承认与否和包容的幅度,最终决定着一个人的心理年龄,或者说大一些,决定着一种内心、一种历史的生命潜能和更新精神。事实上,即便是在一种与自己内心独白的世界里,或者说一种近似慎独的观念中,往往也能追寻到前人徘徊的身影,那我们又何必堪重与之对比呢。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风景都是独一无二的,所谓“云歌”,便是那漂泊旅程中的落脚的最后一站。当我放下思考,留给我的,是一种会心,一种放松,一种年轻,一种受惠于帮助的感恩..这感恩在我的心里,别人怎么能看得出来。

    秋水韵佳人,随园伴入春。

    晓自傅潋首,安似心悦莼。

    回廊月当否,芳烃巧衣闻。

    倾心静学属,冉湘画莲嗔。

        随着年龄的增长,如今回到家,更多的是和母亲说说今天的开心事,看到她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对于父母来说,儿子走的很慢,但对于儿子来说,所遇见的每个人,所遇见的每件事,需要用心去对待,用心去体会,慢是慢了点,但儿子,走的踏实,幸福。

    班书寻根介西古,却抒卷嶂,惟似良夜辅。

    小涉冰清湛月庐,不朝归景甚仿蜀。

    难得雨山缅怀赋,片时留守栀与无。

        披上大衣向门外走去,窗外的风依旧在吹着...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号《蔚蓝地桑青》起稿文序

    记于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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