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第一个“咚咚咚”声来自一个清晨。新疆的冬天里,清晨不到七点,万籁俱寂。“咚咚咚”声,响几下不响了,在七点半“咚咚咚”,响几下不响了,八点“咚咚咚”,响几下,不响了,懵,把这声音当作雪花花开的声音……
小卧室的一切被吵醒,不管是人儿,还是窗台上的花儿,还是在沉睡的太阳。
“七点不起床那都不对,我们都起床了,我们多么辛苦,新疆的七点不早了,不起的都是公务员”……这是来自敲打声的心声,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在群里面各种撕扯,终究它是被楼群里要踢出去的“物”,隐藏在心里面的不甘与不愤,像黑暗中独角戏终于漫舞了起来。
几日的敲打声移至了厨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从此,那个“物”唯恐天下不乱的大业便开始了,不止是清晨,还是中午,还是半夜,从去年敲打到了今年,经过了两个月有余,终究那“物”等到天下大乱的机会,也有了其他不知来自哪里的回应,它听到所要的回响来了,终究又是高兴又不愤了,敲声更是理所当然。
大年里,从眼下来看,这是长期以往要下去的大业了。
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躲在家里,在那个本是明亮的地方,它捅成了阴暗的地方,一条棍子捅天下,捅了天花板,捅了脚地板,一桶天下,活声声把可以休息的港湾当作铁锅来捅,捅到天荒地老,地久天长。
拙笔终究比不了巴尔扎克笔下欧也妮.葛朗台人物的经典,拙笔终究写不了现实下“物”的真实演绎,那“物”终于立于天下于不败之地。想送 一朵雪花, 雪花太洁白,想送 带色的花,真太闲,所以送 送《千里之外》之歌名……
如有雷同的小人物,随着敲打声去了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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