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不开花的树》
苍翠划行在耳边低鸣
叮咬细碎生锈的怀乡
叶子敞开喉咙
苞蕾丝丝暧昧
那无知的敌意
沿最早醒来梳妆的露珠
滴落,车轱辘
沐浴在一片春色
我心如干涸死井般粗糙
就连枯叶都不肯来飘落
秋唇仍过于安分地吻在
夏蝉躲过的每一处秘穴
百分之一百快要到来的暴雪
隔着大地母亲领养的儿子
一寸寸逼近
我的枝头没来过一只鸟
我的树梢没开过一朵花
戒线堆砌,防备加深
谁咆哮在我耳边
不断地老调重弹
浓荫原只是一抹淡绿
来自一棵被忽视深根
树的牢骚
《一棵不开花的树》
苍翠划行在耳边低鸣
叮咬细碎生锈的怀乡
叶子敞开喉咙
苞蕾丝丝暧昧
那无知的敌意
沿最早醒来梳妆的露珠
滴落,车轱辘
沐浴在一片春色
我心如干涸死井般粗糙
就连枯叶都不肯来飘落
秋唇仍过于安分地吻在
夏蝉躲过的每一处秘穴
百分之一百快要到来的暴雪
隔着大地母亲领养的儿子
一寸寸逼近
我的枝头没来过一只鸟
我的树梢没开过一朵花
戒线堆砌,防备加深
谁咆哮在我耳边
不断地老调重弹
浓荫原只是一抹淡绿
来自一棵被忽视深根
树的牢骚
本文标题:固执有时是一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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