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zoe Under the clitoris 2月28日
按:情緒對我而言是種迷思,我常常會有些不知因何而起的情緒。這點使我困擾。
從前情緒起起伏伏、來來走走,我都不太在意。直到最近我发现它对我的生活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影響。
從3號回京到今天,一直是一個人生活。整體而言,我享受與外界半封閉的狀態。之所以這樣說,是想排除獨居使我情緒不佳的可能性。
前段時間,生活在有條不紊的往下走:
每天在TickTick上做計劃,一項一項的完成;或者偶爾倦怠消磨時間。不論是積極的實行計劃還是消極的停滯不前,情緒都是可控的。
然后有一天,我的情緒忽然變得失控。沒有任何徵兆,我陷入了极度頹喪的情緒中,這次大概持續了兩天。
這兩天,我無緣由的哭、身體像被注了水只想軟塌塌的躺在床上;懒得打扫房间也懒得好好吃饭;我感觉自己在向下沉,没有尽头的沉下去。
我討厭這樣的情緒橫衝直撞地闖入我的生活,我不甘心的想著——情緒的起伏總要有個理由。但是,我根本找不到這個理由!
“我想知道自己的情緒從哪裏來的,這樣的情绪太影響我了。”我在微信上對Murphy說。
“我也是,最近被情绪折磨的我都怀疑这是一种生理困扰。”
“找不到原因讓我很煩,你不會煩這點嗎?”
“我很苦恼,我不想这样,我试图解决。”我和Murphy有相同的問題,或許這是一個共性的問題。
然後,Murphy對我說:“遇见困难不要把自己特殊化会帮助到你。”
她說的很對,停止自憐是成長的標誌之一。可是即便如此——這樣說沒錯啦,或許大家都有這樣的時刻。但是這种情绪是客觀存在的,大家都如此的想法並不能幫助到我。我感觉它在用一把铲子不停的把我心底里不好的东西挖个没完。我阻止它,但是阻止不了,我就是沒辦法。我向Murphy辯駁著。
“我那样说并不是在安慰你。就像是自己掉进了自己的骗局里——小心翼翼,紧张兮兮,反复咀嚼,沉迷其中。”Murphy經歷過跟我一樣的時刻,我再次觉得这是一个共性的问题——我们不止被机器、技术掌控,现在连情绪都可以大摇大摆的掌控我们。
“對,沉迷其中。我不想說自己沉迷其中,但是客观來講我有一點。但是痛苦也是存在的。”
“因为无法自我救赎。”
“所以為什麼會轻易地掉進去呢?為什麼會有那個騙局呢?”我問她。
“所以为什么明明不想这样,却无法自控?”她反問我。兩個不容易共情的人,因為相同的困惑而有了共鳴。
“所以我在找這個情緒從哪裏來的?”我再次复述道。
“從哪裏來的?”她重复道。
話題被別的事情扯開了,我又拉了回來:“沒事情做就會想一些有的沒的。”嘴上這麽說,但是心裏並不想就這麽把情緒歸結到太閑這件事上。
“我也觉得有了新的行动情绪应该就会变了,变得长久稳定一点。但心里还是想要根除这种情绪。”我和Murphy的目標再次一致, 消滅不良情緒,像消滅蟑螂一樣。可是它也像蟑螂一樣的頑強。
“對,就是想根除。”
“我试图破解,但总会被新的问题覆盖掉。这样的困惑,一天能让我产生十个八个的‘至理名言’。”這句話很Murphy。
最后,我們什麼原因也沒找到,只好寄希望於下一次它来得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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