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对昨晚的事儿隐隐约约还有些印象,最后他并没有推开上官鸿信,也许是感冒乏力,也许是他不想,也许二者皆有。
俏如来在床上坐了会儿,起床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 上官鸿信难得起了个早,正阳光明媚的在厨房忙着,俏如来路过玄关的时候,他挥舞着锅铲探出头看着他。
“怎么不多睡会儿?早饭马上就好!”
“不吃了,我赶着上班。” 俏如来背对着他换鞋。
“今天周六,上什么班?”将他推回椅子上坐着,又匆匆忙忙进了厨房。
十分钟后,早餐摆上桌子,上官鸿信解下围裙坐在他对面,一边吃饭,一边看着俏如来。
“脸真红,想咬一口!”
上官鸿信伸长手要去摸他,被俏如来拍掉了,继续埋头吃饭,不敢跟他对视。
“怎么这么烫?”
上官鸿信皱了皱眉,放下筷子,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吃药了吗?怎么比昨天还严重?”
俏如来也摸了摸自己额头:“不烫啊。”
“你感冒着自然感觉不出来,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
“不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不肯配合,挣扎了半天,上官鸿信直接抱着他下了楼,在楼下刚好遇到夜班回来的千雪孤鸣,俏如来双手捂住脸,老远了还听到后边意味深长的坏笑。
被一个男人公主抱,俏如来觉得脸都丢尽了,早知道自己走。
上官鸿信将他塞到后座,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载着他往医院去了。
到医院后被告知冥医去开会了,只好去找温皇。
温皇看着上官鸿信拉着俏如来进来似乎一点不意外,看看俏如来,又扫视一遍上官鸿信,眼尖如他,自然发现了上官鸿信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吻痕,而他本身也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意思,相反,他还巴不得昭告天下俏如来是他看上的人。
“小两口真是甜蜜!”
温皇素来是经不住挑衅的,看着上官鸿信眼里的火药味,一边摸着俏如来的手,一边说着些“瞧你这憔悴模样,看的真让我心疼”之类让人误解的话。
俏如来尴尬的抽出手,偷偷瞄了一眼上官鸿信,怀疑他俩是不是要打起来。上官鸿信感受到,目光对上俏如来,又被温皇奚落取笑一番,俏如来脸红的滴血。
诊过脉开了一张单子,上官鸿信负责跑腿拿药,俏如来坐在办公室同温皇闲聊了一会儿。
温皇对他俩的事早有耳闻,早上他刚起床,千雪孤鸣就在「女儿乖乖」群里发了张照片,正是上官鸿信抱着他下楼的时候被拍的,藏镜人连续发了好多条「不应该啊」刷屏,温皇倒是很淡定,幸灾乐祸的回了条「这下史艳文也该体会我们做岳父的心情了!」
藏镜人想了想,又把史艳文拖进群来,温皇从善如流的将群名改成了「泰山压顶」。
秋冬交替的季节正是流感盛行的时候,输液室人满为患,俏如来被安排到角落的一个位置,挂上点滴不一会就困意来袭,靠着上官鸿信睡着了。
上官鸿信小心的脱掉外套给他披着,又将他打着点滴的手放到自己膝盖上,一只手替他暖着,另一只手搂着他。
期间温皇闲得无聊过来观望了几次,拍了一堆照片发在群里。史艳文一上线就看到这些照片,急得给俏如来打了好多个电话,都被上官鸿信偷偷挂掉了,最后直接关机了。
第二瓶点滴刚换上俏如来就醒了,烧退下去了,精神也好多了,又靠了一会儿,想将自己的手收回来,被上官鸿信一把握住,只好作罢。
侧过脸正好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俏如来抬手替他扣上衬衣扣子,手一抬高,血液就顺着细管往回流。上官鸿信急忙将他手压住,待细管中已经没了红色才自己动手扣上了扣子。
“自己做的还怕人看?”
输完液又去了一趟温皇办公室,怕他俩吵起来,就让上官鸿信在去车上等着。有的时候温皇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递给他——《羽国志异》。
俏如来翻了两页有些奇怪:“温皇先生为何给我看言情小说?”
“以某人为原型写的,你会有兴趣的。”
这个某人是谁很显而易见,连名字都一字不差——上官鸿信。
2016-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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