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那个小子,
还是一副流里流气的穿着,
他曾说过,要在北京买一套房子,
现在看来,这话听着真让人快活。
镜子碎了,白云睡了,
只有这里的云彩,
不会让我更失落。
101路公车,将南北城头的人联系着,
可它却从没有把你推向我。
我不介意那高我两厘米的身躯,
而你却介意我没有1米7。
猫耳山前,似乎每一场雨季,
落下的都是分离。
天子山上的月华,
扶桑亭下的野菜花,
是不是这座城市里的每个人,
都和我一样很爱它。
我站在,十字街的青苔小路,
前面的苏家梯子,
仍然是1400年前的77步,
我从未在这儿住过,
但我理解它的孤独。
夕阳很远,影子很长,
时间流逝在日历上。
天空不会熄灭,孤单的月,
无数个夜晚,无数条热闹的街。
每一块地板,每一道栏杆,
在脚印与指纹的摩挲中,
我永远被烙下了,
白桥东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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