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11点10分刚把今天计划中的《津巴多普通心理学》的七页书读完,阳光日记的内容还没有着落呢。眼皮开始打架,脑袋开始昏沉,伴着老公的酣睡声,我摸黑爬到床上。身体疲惫不堪提示需要休息了,可是思维却在快速运转着,一边琢磨着日记的选题,一边按照工作的轻重缓急把明天要做的工作梳理着,想着明天又将是忙碌的一天,白天估计没时间看书了,不免有点小急躁。可能是受到了这些情绪的影响,晚上的睡眠质量不高,感觉一晚上都在做梦。梦的场景是不断变换的跳跃性的,没有关联,所以细节大多记不起来了。我是在梦境中被六点半的闹钟唤醒的,在眼睛半睁半闭之间我尝试着回忆了一下梦境,确认不会忘记后迅速起床记录下来。
我有个孩子调皮捣蛋到了极致,经常给我惹祸上身。“妈妈,妈妈,不好了”循着呼喊声我看到孩子拿着一玻璃瓶饮料跑到了我面前(玻璃瓶的形状就像是白花蛇草水的瓶子),紧接着后面跟过来一个气势汹汹的中年男性,孩子用手指头指着这个中年男人对我说:“这个男人……”我没等孩子把话说完就制止住了,回应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首先要懂礼貌,你不应该用“这个男人”,而应该用“叔叔”,只有把称呼改了,我才会听你讲发生了什么事情。孩子显然不想顺从我,继续说:这个男人……。我同样又制止了,同样重复了上面那段话,母子或母女这样的拉锯战持续了几个回合,闹钟就是在这时候非常合时宜的响起来了。
这是我梦里的角色梦醒后我无论如何也记不起孩子的面孔,是男是女?是哭是笑?都没有印象了。我还能回忆起来的是我之所以要制止孩子把话说下去是因为当时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孩子又给我惹祸了,我要想办法保护她或他,但这个男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必须想个法子先让事态稳定下来。可能梦境中关于礼貌用语的拉锯战就是梦里的我所采取的的应对措施吧。
这个梦跟我的生活有何关联,它在提示或者预示着什么,我解读不出来,但是我在心里非常感谢这个梦,因为它给我提供了今天日记的素材。
梦没给我答案,梦又给了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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