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金雨高(黄袍诗社副主编、审稿)

摇动所有的经简,也带不走人生的执念;挂起风马,也不能让欲望止歇;祈求玛尼堆,不过是对心灵的一种慰籍;叩长头跪拜神灵,也许是希望有下一个轮回。
生无可恋,乐极生悲;若得圆寂,得一菩提。谁是度母?予人玫瑰,济世活佛,钟磬伴已,方寸灵台,奈何安寄?三尺神明,烟雾迷离。人生浊浪,只是进退,生死之间,不过须臾,龙凤谣传,平生何为?
奈何尘世一俗子,岂能尽如人意。只是汲汲,相煎何太急?何异于飞禽走兽?都是损人利己。捻动佛珠,问神何时归?
世无双全法,难断错与对。本无清净地,只是论修为。饮尽黄河水,难免一身泥;纵然修得一甲子,又安能与天齐?脸上贴金,增得光辉,利用其便,其心必异。心燥难眠,随意提笔,不苟大同,谁能相陪?魑魅魍魉都是鬼,可惜我却非钟馗。罢、罢、罢,时间威严谁逃脱,一杯黄土一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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