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长期在蓉工作,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家了,这次回去一是为表姐的婆婆祝寿,二是带孩子看看一月没见的林。
许是“远香近臭”,很久没见的林妈,对我亲热得紧,先是热情的问我要不要吃晚饭,接着就在屋子张罗起来。一会儿带我去摘柚子,一会儿攀上树杈去采熟透的无花果。看着她忙碌殷勤的样子,我突然有些可怜起她来。
已经不太记得多年前和她产生矛盾的细节,只知道那时刚生了孩子,由于家里经济条件有限,我的爸妈也都在上班,她就成了帮我带娃的主力军。话说在那个最需要人手的时候,我应该对此充满感激。然而………
一个奶瓶
作了破腹产手术的第三天,终于可以给娃喂奶了,于是便拿了吸奶器给娃准备粮食。刚出生的娃胃口挺大,但由于吮吸不够充分,每次都只能吃个三四分饱。新买来的奶瓶此时就发生了大作用,守护我的家人每次就用它给娃调奶粉。那天,轮到林妈来照顾我和孩子。昏昏欲睡间,我恍惚看见她开始给娃冲奶。她的动作很是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奶调好了,我的内心充满了感激。谁曾想,她的一个细微动作把我给惊吓了——盖上奶瓶后,她用力上下摇晃瓶身,接着直接把奶嘴放进嘴里吮了吮,然后准备把奶嘴放进娃的嘴里。
“妈……你怎么能用嘴来吮呢?这不卫生!”
“哪里不卫生了,我带两个娃都这么过来的,这是给她试一下温度”
“你这样是不行的,你完全可以把奶滴到手背上来试温度呀”
“帮你做事还挑剔,还嫌我脏?以前我带你侄儿也这样的”话罢,扔下一脸懵逼的我就跑了出去。
事后,孩他爸找了她一个下午,据说从县医院走路了一个小时,气冲冲的回家了。原本晚上守夜的事又再一次落在孩子她姨爹头上(已经熬了一个晚上)。孩他爸对我也是一肚子埋怨,说我不该惹她生气。
我自是坚持,在孩子养护的事情上,一丝也不能让步。
大战爆发
住院的日子过得很慢,但好说歹说也回到了140平米的大房子,感觉日子总算有点像样子了。某天(月子期间),林妈突发奇想想要烫个热水脚,随手抓了一个放上热水就准备把脚放进去。
“这是娃洗PP的盆子”。再抓一个。
“这是娃洗脸盆子”。再来一个。
“这是娃洗衣服的盆子”她毛了
“到底哪个是洗脚盆?”她十分火大,朝着一旁正在烫娃内衣裤的我发问。
“这些都不是,你们的洗脚盆在那边”我觉得我回答得很正常,然而世界大战由此爆发……
“你们这些城里人可真讲究 ,那么爱卫生,盆子要分这么细”
“你们真爱干净的话,那娃的尿片怎么没洗干净?那天还害我还一头睡在了有屎的枕帕上,还穷讲究了”
我有些无语,洗个脚,怎么就批判到洗尿布去了(尿布是我妈洗的)。去你的,说我可以,我妈来帮忙,你凭啥说她。枕帕上有屎关我啥事儿——明明是她自己给娃提了大便,身边没纸,就先把娃直接放一放,屎就粘枕帕上了,这和洗尿布的我亲妈有一毛钱关系吗?还有没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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