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愉悦的一天。清晨起床,冥想;去看《八佰》,观影其间,有人打电话,丝毫不带犹豫的把人给呵斥了一顿,虽然呵斥万才后怕万一被打可怎么办;影闭,吃了一份油炸食品。去洗牙,医生夸我牙刷的很不错,有种小学生被老师表扬了的美妙感受。和朋友约了4点,没想到我们俩都提前到了,然后一起逛了书店,一起去喝奈雪,3个小时密集的对谈。到晚餐时间,我们俩异口同声想要吃宽窄巷子。川菜配合串串绝好的搭档,吃了一顿2小时的饭,其间自然免不了讨论,当然还惊奇的发现她也看不懂漫画,两个人激动的握手。吃完饭在户外散步,感慨于自然的恩赐,晚风袭来感觉是一年不超过十次的如此完美的天气。我们放音乐,身体随意摇摆,还有来来回回遛狗的人,极大的满足了我对狗子的狂热。要分开的时候,我们来了一个更加绵长的拥抱,一种真切的抚摸,一种感受到彼此温度的支持。踏上公交车,靠窗吹风,似乎回到了大学自己做末班车的快乐感受,心中是踏踏实实的愉悦。
接下来想要记录一下昨天和阿珍聊天中她给我触动的一些讨论点。
关于体验:最近和阿珍聊天这是她提到最频繁的主题词之一。体验似乎是一种天花板,当一个人没有经历过足够好的东西时,她对好的想象力是很有限的,所以个体会给自己很多的枷锁,是自己创造的枷锁让自己得不到更好的。比如一个女性不了解相互尊重,彼此欣赏,长久灵魂交流的伴侣关系是存在的,她也很自然的就屈服于物质标签为主导的婚姻了。但有一点是很悖论的,我们身边“他者的婚姻关系如何”是极大的取决于社会环境和阶级的,这也就给我这种小镇青年创造了更大的难度。我要克服的不仅是我周围不理解带来的更大压力还要去克服身边没有“role model”这件事带来的巨大缺陷。
关于获得:很多情境下如果我们处在一个别人看来不好的境地中,但是我们仍旧沉溺其中走不出来的时候,应该思考的是我们这种情境中是否获得了隐形的东西,这种隐形的东西可以是心理满足感或者是可以不努力的理由。我们终究是自私的,我们终究会做让自己活得满足的事情,我们所认为那些“委屈但不愿意离开的情境”必然也带来了一些东西。而带来这些东西很可以就是我们一些隐秘的需求,关系到我们本我的人需求。这是我可以面对自己的绝佳机会,一定不要逃呀。
痛苦真的是痛苦吗?就事物具有两面性这个本质来讲,痛苦被命名被痛苦这件事就是具有一定的错误引导性的。所谓痛苦事件中的得的这一部分可以成就什么呢?这是很多时候我们忽略掉的。如果说我和姐姐目前的关系中我是“痛苦的”。那么这其中我能得到的是什么呢?是阿青原来一直在说的:“谁标准高谁就成为付出更多的那个,谁有能力谁就必将承担更多的压力,谁责任心更强,谁就更加辛苦”。这其中看似是悖论,但是事实。谁痛苦谁改变,这个时候要知道的是:不能越俎代庖,该别人自己经历的是其他的人是一点也替代不了的。每个人要经历的,终将经历,无论以何种方式。父亲不会换尿布,也可以学会。做饭不好吃,也可以学着进步。而在和姐姐关系的过程中,虽然自责但是也能慢慢学习会去尊重自己的感受了。所以,那些避之不及的荒原,也可以成为迷人的荒原呀。
捧杀:捧杀这个词汇最初是从简里里的晚安视频了解到的,但是昨天和阿珍再次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我很多时候也差点被同事们捧杀了,我也曾捧杀别人。当我们预先给别人套上一个标签的时候,一个大厨就是每次都要做饭的那个,一个母亲就是要无私,兄弟姐妹之间就是要相互包容。这些都是捧杀,给你一个完美的角色,让你去扮演角色,接受这个角色就是要委屈自己的这种设定。但其实不应该是这样的呀,大厨也应该有不想要做饭的自由,兄弟姐妹之间也有会力所不逮的时刻,作为母亲也会因为第一次扮演这种角色去要花费很大的力量去平衡自我与孩子的关系。我们要回归到个体身上,每个个体都是复杂的情境极核,哪能靠这么一个简单的标签就划定这么多的行为准则呢。有很多时刻,如果能停下来,敢于认错,敢于说自己我不行,也是一种能力,这种能力让你免于被优秀绑架,被无私绑架,承认自己不行之后,对方也就忽然泄了气,就像我永远承认自己就是不会做饭,永远不参与做饭,永远当洗碗工或者就出去吃,只要自己够坚定,只要自己坚定自己不行,那么一切游说都没有用了。所以示弱也是一种武器,一种力量,一种很高级的能力。我要好好学习运用呀。
要敢于踏入迷人的荒原呀,相信自己有获得宝藏的能力,享受不同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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