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场冷雨,毋庸置疑,完全是地道的秋声秋色了。
《冷山》,妮可.基德曼、裘.德洛连袂出演的片子。美国草创期南北板荡的主题,观感是史诗当量的。思绪的跑偏,令我惊讶。瓜葛,风马牛难相及也!抛去裘花深邃的眼神,妮可雕刻般的五官,同样上镜的,是素裹银装的雪山雪域。衰飒、萧然,独缺欣欣向荣的花草。然,思念与爱纵贯全篇的帘线,细织无声,绵延不息。雪为寒物,会使肌肤痉颤。冰冷的联想:呼哨而出的子弹,摩戈铿锵的刺刀,奔涌四溅的鲜血,断肢残躯的呻吟。一切,可用沉默寡言的冷山来托衬。一路嘶嘶哈哈的呵着白气,在瘦骨嶙峋的木屋中戛然休止。用秒针来滴嗒,只是转瞬间。男女的肉体合欢,火球样的炽灼,蒸腾,水气氤氲。原本冷灶的小屋,烘烤的春意骀荡。已非单纯的情欲,是爱途百回千转后的蜜果。温暖的抵达,往往源自灵魂的百折不弯。对裘的死,如刺入喉。解窘的妙方,囫囵吞下一疙瘩儿干粮,不行的,伤的太重太深了。以现今儿观者的脾气,给编剧寄刀片是跑不掉的。不解、疑惑,美好的心灵,结末只能独行。似乎,掰碎,甚至彻底的毁灭,才会掘翻心胆,动容、凄然涕泗。史诗的悲壮,为与冰冷的山与雪与枪弹呼应首尾。会扯,死寂前,留下粒种子,是哪般?呸!折磨女主不眨眼睛,心歹手黑。残酷的回忆,抵消得过实实在在的拥有。还有大把悠长的岁月,奈何用幻影来藉慰。一句台词:生命如此脆弱不堪,浪费实属无耻。眼泪赐于拥有过的,也丢给了错过的。
塔湾取胎,雨线渐密。
降雨,是此次台风踵至的前奏。冠名“巴威”的暴风,由东海而来,掠朝鲜新义州,入鸭绿江畔的丹东,走辽东半岛的狭长地带,迫近沈阳城。据称,风眼为十级,并伴有滂沱的雨。骇人的报道与实时的影像,已跃为街谈巷议的热点。官方的通告,望台风现身前,提早闭店歇业。好意,生活却无法停止,时间的奔流没有魔法可以转换。留意,二环桥上桥下鱼龙驳杂的车依然如织。夹杂在其间,我只是泱泱苍生中的一员。为使那张嘴儿不至于饥寒,苍蝇般使力钻营。风吹雨打,相对于活着,又何足道哉!寻不出一丝气力,去担惊受怕。
雨点吻了脖颈儿,在后项淌过,漫过背脊。一条咕容的蛇,凉丝丝的游走,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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