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医院的林荫道上回到压抑的病房时,崔祥正在他妈妈的帮助下躺在床上小便。
我迅速的退出了病房,但崔祥瞥见了我。
崔祥的妈妈叹着气拿着尿壶走出病房时,我才进去。
崔祥半躺在床上,见我进来,欠了欠身,窘迫的冲我笑了笑,意思是一个大老爷们还得在妈的帮助下小便。这其中的无奈别人无从体会。
我一边走一边伸出手止住崔祥坐起来。
崔祥也就接着躺下了,嗫嗫地说:“……挺困,吃完饭就睡着了……”
看的出崔祥连自己做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与魔癌对抗哪有不累的!
我看着他发乌消瘦的脸,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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