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捋榆钱的时节,上午和妻子骑车到东环东边的小树林,寻找着能捋的榆钱树。

榆树好多。只是树高,低处的已被人捋掉,高处的够不着。不会上树,也没拿钩子,就只好找矮一点的树。树再矮,也不容易直接够着,就找了个干树股。树股上有个叉,正好当钩子。
很快就发现了目标,有一棵树上的两个股子结了稠稠的榆钱;用树股子扒,再用手扯,两个股子上的榆钱就全在手上了。那榆钱绿绿的,开得展展的,像朵朵绿花。有的稍微发黄,正是好吃的时候。榆钱的根部有不少红点点,那是榆钱开花前的骨朵留下的皮儿。
往北走,接连好几棵榆树,相距都不远。我和妻只找稠密的枝条,且是成熟的榆钱。有一棵树上,结成干蛋,但用树股子怎么也够不着,老是差那么一点点。我跳起来,还是一次次从手中滑走。我想上树,因为笨拙,怕上不去,还怕上去了下不来。妻子说,还是我来吧!她先扒住了一个股子,脚蹬在另一个柔软的股上。我一手托那个软股子,不让它被踩下来,另一只手托住妻子往上举。终于上去了。一股股、一枝枝的榆钱被捋个精光,拿着的一个袋子不一会就满了。
附近的几棵树不用上去就能够着。已经够吃两次了,还是忍不住去捋。一把,一把,又一把,手捋成绿色了,眼睛也迷了,还是停不下来。

快到12点时,两个袋子都满了。妻子说,捋榆钱真过瘾,好几年没有这样的体验了。我问她怎么吃,她说还是做成蒸菜好吃。问还有别的吃法没有,她说以前做过菜窝子,就是把榆钱和到面里。我说可以试着做一次。
蒸菜也好,菜窝子也好,滋味肯定错不了。榆钱的名字好,榆钱的形状好,有关榆钱的记忆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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