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飞速的行驶,离基地越来越近,我的心情也越发的复杂。既坚定又犹豫,甚至开始惧怕,因为我不知道我将面临的会是什么,会不会又在茫然无知的时候进入脑控的状态,再在记忆中重生,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拥有有价值的资料。
我们决定还是从下水道进入基地,直奔保管记忆日志的监测室。不知道我们当时的脱逃路线是否已被发现,如若这般,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这事急不得,还是得从长计议,终于我们开到了临近基地的村庄,我和阿拐暂居在一户农家。稍作休息后,我们爬上了后山,观察了周边,没有人影,我们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高倍望远镜,观察基地状况。
基地的防备有所加强,守卫的人数增加了一倍,每半个小时一换岗。院中依然少有人来人往。我们逃跑时的下水道似乎没有被发现,因为那里依然是防卫最松懈之处。我和阿拐从傍晩一直等到天黑,看见基地里的灯一盏盏的开,又一盏盏的熄灭。那些天黑后依然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面可能住得是正在被记忆引擎追踪的重生者们。而那些亮着灯的房间应该是已经失忆的追踪者或目标人,正在基地接受恢复记忆的治疗。
还有一些就是医生的实验室。阿拐说过,他曾买通过基地里的护士,据她说,基地的负责人是田向中博士,也就是田叔叔,是他一手建立的这个基地,并用于记忆追踪引擎及脑电波频的研发。田叔叔工作室就是监测室,他每天都在那儿监测或治疗那些记忆重生者,而他生活休息的房间应该在那个监测室的楼下。每天早上7点他会准时到达监测室,直至晚上十点,关灯,回到楼下房间。十一点休息。
而我和阿拐连续三周,每天早上六点至晚上十二点都在后山的各个角度监视观察着基地的情况。记录下每个人员的活动时间轨迹。基地里守卫的人员共33人,十人为一组,半天一轮值,据目测,有重机枪武器。基地的上方还有无人机远程监测,几乎没有死角,我们若想横冲直撞是万无可能的。这里面的医生不超过十人,有五人是田叔叔的助手,应主要负责记忆追踪,还有五人负责治疗从记忆空间返回的失忆者。护士近二十人,分别在各个病区照顾人员的起居,另还有两个保洁,食堂工作人员若干,每天只有一个采购人员从门岗进进出出,其他人都忙于工作,极少外出。
每个月的十五号,似乎是这里的休息日,这一天所有人都会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基地里更加一片死寂,半点声息都没有。据我与阿拐近三周的观察记录,仅得到这些信息。距离我们潜回基地所需,还远远不够。我们这次并不止是要潜回去,还要找到父亲的日志,从而得知父亲的下落,最终找到父亲,解决记忆病毒才是我们此行最为重要的事情。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