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月,再一次更新写作课,好久没有写了,只能是因为懈怠了呗,每日更新一点小文,积累起来却可以成为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世上的事情大多都是如此,绳锯木断水滴石穿,磨刀之石春园之草。他们都在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积累,容易被人忽略,可就是这样的积累,才能彻底改变一个人。
休干所一排二号,是我年少时的乐土。如今,看它破败的样子,不禁有一点唏嘘。
漆黑的大铁门上挂着一把老式铁锁,是二十年前的款式,有点古董的样子,锁身上的字早已磨没,锁环经过多少年的使用,已经被盘的乌黑锃亮。
钥匙是没必要带的,我攀上一人高的墙头,从大门的雨檐下找出了那把钥匙。二十年不曾变过位置,是所有家里人都知道的,奶奶家的门,只要是家里人都进得来。其实也没必要锁门,休干所住的都是退休的老干部,治安一向很好。
钥匙入锁孔的过程顺滑到了极致,锁孔更是轻轻一转便“啪嗒”打开了。只是铁门上的合页生锈的有点厉害,铁门吱呀呀开门的声音着实刺耳。我走进院里,把门关好,插销插上,把锁和钥匙挂在门侧墙缝里的铁钉上。开始打量这多没见着的一排二号。进门荒废了好久的葡萄架,只有几根杂乱的野藤蔓,枣树上还零星的有几颗枣,萎缩成枣干。地窖在我年少时就已经塌陷了,后来被大娘改造成蚂蚁屋,蚂蚁的生意失败后,再后来便没有人再管了。院里的自行车小房,也是荒废了很久,竟然也上着锁,这里面是二大爷卖炮时候的库房,后来不卖炮了,也便不知道干了什么用处。
往前走几步,到了房前,红砖已经褪去原有鲜艳的颜色,变成惨淡的粉色。门上还挂着夏天的门帘。木门上的绿漆皮已经爆开,露出木头的本色,门上开贴着五好之家和光荣之家的牌子,恐怕现在的人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了吧。对联也被雨淋湿缩成了一团,还有一半已经耷拉下脑袋。
木门虚掩着没有锁,推开木门,客厅空气中的浮尘反射出夕阳的光芒,黄的有点耀眼。空气中泛着木头潮湿的霉味,呛得我咳嗽了两声,浮尘随空气流动的更快了。我赶紧打开了单层玻璃的铁窗,让屋内的一切和外界交流一下,焕发一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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