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绿的麦田里
它的主人光着膀子,拿着镰刀,对着他的希望惆怅
暴晒的阳光,却抵不住他要收割的热情
两种不同的生命,都在迸发最完美的意志
用两种来形容生命,本身就是对生命的亵渎
但是,
我却想不出,用什么量词来形容它
我只知道,它是神圣的,可爱的,美好的......
风吹过,它摇着头
即使被迫换成匍匐的姿势,
它也未曾离开过泥土
我隔着车窗,心灵闻到麦子的味道
那个味道,属于它生命的命名
独特又平常
就像你我的名字一样
特别又平凡
后记:那天坐着从青岛回来的大巴,麦子轻熟,还未完全变黄。刚下过雨,风也不小,不少麦子倒了。有个人影吸引了我,光着膀子,拿着镰刀。视网膜映射着这画面,也读着这幅画人的心情。从来都爱植物的我,看窗外的风景是常事,但是极少去观察风景中的人。五月的天有点儿热,生命却不像知了那样嘶声力竭,充斥着烦闷的气息。那个时候认识了不太一样的人,应该说是和自己不同世界的人,心里是烦闷的,但是看到片片田野,心里很舒展,也觉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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