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样的时间里重复着同样的路,
微笑的面具下掩藏着生活的苦楚。
那北国的风,吹袭着久别的故土,
数不尽的黄沙是说不尽的思念,
它穿越江河在我的头顶盘旋。
在南国希望的繁荣里,
在霓虹灯的秋雨中,
在体制的摧逼下,
我摇旗呐喊,
向世人宣告它无异于牢笼。
然而,那饱含沧桑的面容,
闪动着炙热的泪,忧郁的光,
她规劝,哭泣,深感彷徨,
她让我忍耐,让我投降。
然而我不能投降,
我以我热情的生命,
凝视着寒冷的空,
我极欲引吭悲歌,
悼念儿时的一切;
那夕阳,麦香,杨树和瓦房。
解不开的牢笼是得不到的生命,
逝去的童真陪葬着珍贵的自由。
我引吭高歌,
吟哦着真正的诗,
做着千百年来无数诗人憧憬的梦。
那梦,
久别了君子与小人间的喧嚣,
深沉的夜色摒弃了悲剧的纷扰。
那里,
我看不到美丽的女人在酒醉的深夜里的哭泣,
看不到正直的男子胆怯地奔走在亘古的荒漠。
然而,
愤怒的灵魂冲不破世俗的藩篱,
肉体的温饱无益于精神的沉默。
我引吭悲歌,我引吭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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