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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第一部分第二章(后)翻译

《原则》第一部分第二章(后)翻译

作者: 嘉俊_4147 | 来源:发表于2018-11-26 08:58 被阅读0次

    创立桥水资本

    实际上是我重启了桥水资本。在我从哈佛商学院毕业后不久,在Dominick & Dominick公司做期货的期间,我和另一个校友鲍勃·斯科特一起做一些小生意。我们和其他国家的伙伴合作,我们半心半意地尝试把美国的商品销售到国外。我们给公司起名“桥水”,因为我们就像在美国和外国之间的水上架桥一样,而且这名字本身就是好意头。在1975年时这个商品交易公司的业务已经几乎快黄了,但它确实是个已经注册了的公司,所以我就直接使用了。

    开始时我在我的两居室公寓外面办公。但后来与我合租的哈佛商学院校友搬走了,我就把他的房间改造成了办公室。我的合伙人是个曾经和我一起玩橄榄球的人,我们一起雇佣了一个年轻人做我们的助理,这就是最早期的桥水资本。

    我花了大多数的时间来跟踪市场,向我的企业客户展示我能够很好地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控制市场风险,以此让他们相信我很适合他们。当然,我也继续用自己的账户做交易。和朋友一起挑战如何帮助客户打败市场比做一份实际的工作要有趣得多。只要收入能够支撑我的基本生活支出,我就因此感到高兴。

    在1977年我和芭芭拉决定生个孩子,所以我们就结婚了。我们搬到了曼哈顿租了一间褐石房屋,我把桥水资本公司也迁到了那里。那时很多俄罗斯人要买很多的谷物,他们希望得到我的建议,所以我带着芭芭拉一起去苏联,一边度蜜月,一边工作。我们在出席抵达了莫斯科,从单调的机场坐了巴士,穿越雪地和圣巴西尔大教堂到达了派对现场,在派对现场遇到很多非常友善、爱玩的俄罗斯人。

    我的工作使得我总有机会到外国并遇到有意思的人。如果我能从这些商务出行中赚到钱,那么这些钱就像是蛋糕上的糖霜。

    利用模型理解市场

    那时我的脑子里不停地填充着牲畜、肉、谷物和油料种子市场的知识。我喜欢这些因为他们是具体的实物,相比于股票价值扭曲的比例更小。因为总有“更笨的笨蛋”不断追涨或杀跌,股市的价格可能严重高估或低估,而牲畜的价格取决于消费者在肉柜台愿意出多少钱。我能看到买卖交易情况的进展并且了解交易之间潜藏着的关系。因为牲畜的饲料是谷物(大多数是玉米)和豆粕,谷物和大豆两者的种地面积是有限的,两者之间存在竞争关系。所以这些东西的市场是紧密关联的。我了解了关于它们各种各样的知识——在主要种植区的种植面积和典型产量;如何把生长季不同周的降水量转化成产量估值;如何应对不同的收成情况、存储成本是多少;牲畜按照重量、地点、增重速率统计成清单列表;如何应对不同的屠后体重情况、零售利润、顾客对肉的喜好倾向以及每个季度应该宰杀多少。

    这并不是学术上的学习:有实践经验的人让我明白农业是如何运转的,我把他们告诉我的要点组织起来放入模型,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理清模型中事物的相互联系。

    举个例子,通过算出需要养多少的牛、鸡、猪、他们需要多少的饲料,以及他们增重的速度,我就可以预测在什么时候有多少肉会流入市场,以及在什么时候有多少的玉米和豆粕会被消耗掉。同样的道理,通过了解在所有种植区有多少地种植玉米和大豆、利用回归模型和天气预测、降雨数据来计算降雨如何影响各地的产量,这样就能算出不同时间点玉米和大豆的产量。对我来说,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有内在逻辑因果联系的精妙机器。通过理解这些相互联系,我能对自己的决策依据进行建模。

    这些最早期的模型与我们现在使用的模型相差甚远;它们只是粗略计算的草图,用当时我所负担得起的技术所开发的电脑程序进行分析和计算。在最早期的时候,我用我的手持惠普HP-67计算器来进行回归,用彩笔绘制图表,把自己每一笔交易记录在组合笔记本里。随着个人计算机的普及,我只要把数字录入电子数据表,就可以把它们转化成图表。这样我就能知道牛、鸡、猪如何经历养殖流程,它们流入市场后的价格竞争关系如何,消费者会如何选择及其背后的道理,产生的利润如何影响进货商和零售商的行为(例如他们会为哪块肉打广告),最终我能看到模型算出的牛、鸡、猪的价格,我会依此作为我的投资依据。

    即便当时的模型非常基础,我也很喜欢反复建模、反复改善模型——它们那时已经足够好,能让我赚到钱。我所使用的模型和我在经济学课程上学到的模型截然不同。经济学课程上的模型依据销售数量来预估供给和需求两项。但我发现用购买金额(而非购买数量)来预测需求更符合实际情况,同时要观察哪些人是卖家买家以及他们买卖的理由。我会在经济和投资原则那本书中对此进行详细解释。

    运用这种不同的方法是我能够抓住他人错过的经济和市场发展节奏的关键原因之一。站在那个角度,无论何时当我观察任何市场(商品、股票、债券、货币等)的时候,我能看到并理解供给和需求之间的不平衡性,这是哪些用传统方式定义需求和供给(只能看到买卖数量等同)的人看不到的。

    将复杂系统视作一个精密的机器,找出内部组件之间的因果关系,写下如何应对各种情况的原则,将它们放入电脑中,让电脑替我“做决策”,这一切都成为了标准化的流程。

    不要理解错了。我的方法离完美还有很远的距离。我依然清晰地记得某个“志在必得”的交易最终让我亏掉了10万美元。那几乎是我当时全部的资产。更让人痛苦的是,这也伤害到了我的顾客。这是我最痛苦的教训,值得被反复强调直至你彻底了解——你永远不能坚信任何事情,因为即便是那些看起来万无一失的交易,总存在着可能使你受到严重伤害的风险。因此你最好总是假设自己可能错过了某些信息。这次惨痛的经历改变了我做决策的方法,本书会反复提及,这也是我认为我自己成功的主要原因。但我在我彻底改变我的行为前依然犯了不少错。

    创业

    虽然赚钱好,但是如果能做有意义的工作和建立有意义的人际关系更好。对我来说,有意义的工作指我能全神贯注的任务,有意义的人际关系则是我和那些我很关心或者很关心我的人的之间的互动。

    想想吧:把赚钱作为自己的目标是没有道理的因为钱这个东西没有内在的价值——它的价值来自于它能买到的东西,但它不能买到所有的东西。你做事的动力最好来自于你真正想要的,你真正的目标,然后一直致力于做好为了达到目标所需要的事。钱只是其中一个你需要的东西。不是那唯一一个,也固然不是最重要的那个。因为一旦你拥有的钱超过一定数量能够满足你的物质需求后它的重要性就下降了。

    当你在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你需要仔细思考它们之间相关性这样你才能更准确地掂量它们的重要性。对我来说,我需要有意义的工作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两者对等,而我把钱看得次要些——只要我有足够的钱能满足我的基本需要就够了。在思考良好的人际关系和钱之间哪个更重要时,很显然良好的人际关系更重要因为我无论用多少钱也换不到良好的人际关系,因为那些钱买不到的东西更加珍贵。所以对我来说,有意义的工作和有意义的人际关系以前是我的首要目标,而现在依然是。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它们,赚钱只是一个伴随而来的结果而已。

    在1970年代后期,我开始通过电报把自己对市场的观察发给客户。我做这些“每日观察”(谷物和含油种子、牲畜和肉、经济和金融市场)的原因很简单:虽然我们的首要业务是管理风险,我的客户会打电话向我了解市场信息。接听这些电话会花费我很多时间,所以我决定用一种更有效率的方式,每天都写下我对市场的思考以便于我的客户理解我的逻辑并提出相应的反馈。这是一个很好的习惯,它使得我每天都要去搜集资料并进行深入思考。这也成为了我们商业交流的一个主要方式。今天,“每日观察”已经延续了40年,出版了10000多次,至今依然成为世界各地的客户和政策制定者阅读、思考并热烈讨论的对象。至今我也依然和我桥水资本的同事在写“每日观察”,我希望能一直写到大家不再感兴趣或者我死的那天。

    除了给客户提供观察结果和建议,我开始代理他们进行买卖以帮助他们管理风险。有时每月他们会给我支付固定费用,有时我会得到他们收益的一定比例。这个时期我的个人客户包括了牛肉大户麦当劳和全国最大的养鸡公司lane processing。我帮他们赚了很多的钱,尤其是lane processing公司,它们通过在谷物和大豆市场的买卖赚到的钱比在养鸡卖鸡上赚到的钱还多。

    在这段时间里,麦当劳推出了一款新产品“麦乐鸡”,但他们不是很情愿把产品推向市场因为在他们看来鸡肉价格可能上涨会挤压他们的利润空间。像lane processing之类的鸡肉提供商不会愿意按固定价格给他们提供鸡肉因为他们的成本会上升而挤压他们的利润空间。

    当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想到这样一个点:在养殖过程中可以把成品鸡看作是一只雏鸡和它所吃饲料的成本之和。养鸡者最担心的成本大头就在于饲料的价格。我教lane processing如何使用一个玉米和豆粕的期货组合对冲风险使得他们可以给麦当劳提供固定价格的鸡肉。因为成功地控制了鸡肉成本的风险,麦当劳决定在1983年推出了“麦乐鸡”。对此能助一臂之力让我感觉很好。

    我发现牲畜和肉市场之间的价格也存在了相似的关系。举个例子,我教会了那些牲畜养殖户如何通过对冲他们的开支(牲畜雏子,玉米和豆粕)和6个月后卖出的收益(养殖好的牲畜),以此保证自己有较高的边际利润。我研究出了一种方法使得不同部分的新鲜肉组合能在未来卖出固定的价格,这个价格即便比冰鲜肉更低也能带来巨大的边际收益。我对市场运作方式的深刻理解和我的客户对他们所做生意的运行方式的深刻理解,使得我们能一起获得共同利益,同时也使得整个市场变得更为高效。我能够解构复杂系统的能力使得我们比起那些以鲁莽的方式行事的人更具优势,最终我们改变了整个产业的运作模式。而这只是我和那些我喜欢的人一起工作的结果而已。

    在1978年3月26日,我的妻子生下了我们的第一个儿子德文。和妻子决定生孩子是我一辈子最困难的决定,因为我不知道那种经历将会是怎样的而且这是不可撤销的。最终这个决定被证明是我最正确的决定。我不想在此书中过多的谈及我的家庭生活,我对待家庭的认真程度和我对待事业的程度相当,而且我让它们相辅相成。举个例子告诉你我是如何将家庭和事业结合在一起的,德文这个名字是人类已知最古老的一种牛的名称,它是最早期被引入美国的物种而且因强大的繁育能力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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