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时开始怀念大学的伤春悲秋,可以那么自在任性地挥霍属于年轻的情绪,开心了就翘课出去疯,不开心了可以半年不问周边、把自己关在教室,食堂,图书馆和宿舍的来回曲线中。所以开始有那么多电影拍,逝去的青春。
前二年的绘画学习也是那么随性,子钦说刚见你,一副超级懒散的样子,试图把所有时间累积的感觉融化到色彩的情绪中,不得不说那时的自己在想什么,现在也忘了,终究有一天,我也会忘了今天的自己此刻在思考着什么,或者又因何放空心情。
这一些,都在昨晚降温的风中被一遍遍洗刷,因为改变主义是最好的自我保护,不准时,不按计划行事,不规划自己的人生,这些都是因为没人喜欢被束缚,也没人承担得起余生只负责做一件有意义事情的责任,涉及到能力和信念,还有更多的是一份坚韧,所以我喜欢马拉松精神,也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么多同事在跑马。
被束缚,或者被自己束缚,于是回到前几天讨论到一半的“自律”,如果说我们所有的情绪可以被解释为适应障碍,那么所有的非健康状态都可以理解为“无法自律”,超负荷地加班,挑战人心理极限的互虐,游戏规则被一再破坏重建的纠缠,最终都回归到一点,要去接纳一切状态的存在。相信能量的人,在质疑理论的同时,又怎知理论只是为能量评判提供一份更好的依据,而没有接纳才是质疑的起点。所有的一切,最终都要以活着并活在人间,以接地气的方式去演绎表现。
早7:40,我已达公司,为了可以听一听15年经验值的前辈对我的小心思,会给予怎样的刺激和战斗指数的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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