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准备去厦门的时候,娘偷偷的给我安排了第二次婚姻。
多么可笑。
他还尸骨未寒,虽然结婚只有6天,虽然我们并没有多少感情。
娘怕我跑去厦门,她就没有了依靠,她想了个法子,就是用婚姻拴住我。她跑去县里的公安局,把我求死的事添油加醋的说给了局领导,局里的干部给介绍了一个镇上的公安特派员。
“服从组织安排” “父母之命”,我又一次屈服了。
世间永远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如果,我不能想象去厦门会怎样。留在家乡,继续与命运纠缠。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现在的我心里有了异常坚硬的东西,我开始用这个坚硬的东西对抗不幸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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