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喜欢打油诗,和段子。因为其表达形式不拘一格,表达的内容,时而幽默,时而深邃,关键是自己也能写。所以,在舞蹈里面,我发现,我喜欢看现代舞。
凝望 跨越 释放 思索此文,是在中间美术馆,观看了舞者薛佳的现代舞后所写。
关键词:孩子们,孩子,孤独的朝圣者,玩耍。
据说冬天,是会让人是患上轻微的抑郁症,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在这样的天气中和精神状态下,你能更加敏感的观察和思考一些事情。
可能是由于职业的关系,在整场的表演中,我会不自禁的去观察观众,思考他们在想什么。但是昨天的表演中,还有个特殊情况,就是大部分的观众是父母陪伴的小朋友。
在开场的时候,我非常担心,这么多的小朋友会在演出中吵闹起来,干扰演出的氛围。但在过程中,注意力最集中的则是这些孩子们。得承认,一些家长们看得很入迷,而另一些家长们忙着拍照,看手机,或是领着小朋友上下楼跑着。而孩子们,则几乎全神的的看着,你问我为什么知道?我说看眼神就知道。
另外,在表演的后半段,一些小朋友开始模仿舞者的动作,甚至在表演结束后的,访谈交流中,还有小朋友趴在地上“爬来爬去”。我很庆幸,这些孩子的父母没有阻止他们,给予了他们另一种“表达方式”的机会。
回到表演本身,我首先联想到的还是孩子。
整体来看,似乎在表达一种,成长,寻找,重生的感觉。细细一想这不就是孩子吗?
在原始部落中,一个孩子的成人礼,大多是这么个流程:脱离他人的帮助,独自面对一项任务,挣扎迷茫,变的坚定,然后再次回归。比如:独自一个人,穿过一座山;在狩猎中,杀死一只野兽;找到心爱的人等。当一个孩子通过了这样的流程,身心得到 了历练,就标志着他变成了成人。
表演中的捆绑,光,爬行,上下楼,雨声,寻求他人接受自己的表情,婴儿的声音,蜷缩的姿势,连点成面,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孩子的成长轨迹。
比较有意思的是,因为观众大部分是孩子,与舞者的表意角色之间也有了关联。
我在二楼印象深刻的一幕是,舞者跪在地上,像一个孩子一样欢快的往前“跪行”,而小观众们则在保安和家长的催促下,不停的避让。没有一个人能触碰到舞者,即使舞者已经张开了双手,脸上充满希望得到触碰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孩子希望其他的孩子能接纳自己,和自己做朋友,和自己一起玩耍,却在不停遭到疏远和隔离。
在我来看,整场表演中,舞者一直是一种孤立,孤独的存在。这种存在我们每个人都有,但它并不可怕。我们也许得认清和接纳这种感受。
关于这里,我联想到周国平的一段话:
在最内在的精神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爱并不能消除这种孤独,但正因为由己及人地领悟到了别人的孤独,我们内心才会对别人充满最诚挚的爱。我们在黑暗中并肩而行,走在各自的朝圣路上,无法知道是否在走向同一个圣地,因为我们无法向别人甚至向自己说清心中的圣地究竟是怎样的。——《各自的朝圣路》
回到孩子们。
我很庆幸,中间美术馆能组织这么多孩子,来接触关于艺术,美,和关于肢体表达的作品。这在我那个年代和家庭环境中是几乎没有的。即使是记忆中有的那些东西,也缺少了一种玩耍的氛围,更多的是一种学校和家长指派的任务。任何事情少了一份玩耍的特质,就变得缺乏温度,更何况是对玩性最蓬勃的孩子。
后来和工作人员闲聊时,他说:“咋们二十年后,来看看这帮孩子们,会非常……”。
我在想,要是在二楼的那一幕,如果有一个孩子能穿越人群,触碰到舞者,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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