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有记性,细想来,端午的印象深的只有插柳条。那是的我,十之八九,迷迷糊糊中被逼人的熏磺呛醒,呛醒后的胳膊腿都已帮着花线。唯有柳条是醒后能见着父亲亲自别插的。
小时候的我们,端午是没有吃过粽子的,也没有听说过粽子一说。甜米饭是有的,前天晚上把米泡上,大清早蒸好,放到窗台上凉冰。浇上红糖水吃,红糖是母亲用油呛的,比平时好吃很多。
节日过的频了,也就感觉不到是节日了。现在每年都重视,偏偏每一年的我都不曾有印象。荷包是现成的,粽子是现成的,花线也是现成的。自然节日也就没有了期许。
乡里四周现在都是绿的,田地里是忙活的人们。对的,鉴于草长莺飞,大家手腕上花线是都绑的。谁也不愿意看见或踩着什么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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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孩子身上带的荷包是自家手工缝,我也得过三两个。手巧的大人能做出各式各样的,闻起来特香。当然,我能得到就不错了,什么属相之类的动物,是不可能有的。没人做,我妈在这方面欠缺。
现在的荷包,怎么说呢,好看是好看,缺少活灵活现,缺少香草,缺少……
路上碰见一老奶奶,有八十了,她手持的货不多,就四五十个的样子,身体硬朗,就是针线活有些粗,是上一年做的,今后不卖不做了。不管怎样,我得挑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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