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秋,我离开了23班,离开了23班中的每一位,还有那些年轻活跃但教的并不是很好的老师们,但他们几乎都不拖堂,一到下课就下课,作业布置的很少。
而一到高中,拖堂现象普遍发生,尤其是数学课,一个方程,一道题目解不开往往会拖一整个课间,对于尖子班来说这是经常的事。
在中国的中学,一位优秀的教师大多能教出成绩优秀的学生,却很难教出道德同样优秀,人格优秀的学生;而在大学,学生的自我放浪会逐渐失去少年时期的冲劲,在宝贵青年时代逐渐丧失自主学习坚持学习的能力,他们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感情与经济上,考虑了太多的现实,但仍在幻想着。
刚离开23班后,我的心绪有些飘忽不定: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呢?直到她在某个课间用左手拉住了我,把我拉回了曾经的那段时光。她想把我往23班里面拽,但我却没走进,他也松开了手,或许那时的她想让他重新回到这个班级寻找快乐呢。
可能现在的她忘记了当初自己内心在想些什么,人一旦到了应有的年龄,ta会逐渐对当初行为的认知从而化为心里的不安,焦虑与怀疑。
那只温暖的,通向心脏的手,我想主动把她牵回,却找不到了,记忆像块玻璃,虽然这件事的细节我仍然记得十分清楚:看得见却摸不着,里面的一切事物都只能存在于风中,而那时有着清白脸庞,清澈目光的小昆悠,在风里逐渐消失,化为笔下的一位孩子。
直到2014年4月17日,他们俩在其中南区门口擦肩而过。
她带着幅黑框眼镜,瞧见了昆悠,望了他两眼,随即转过头,装作没事继续向前走,临近毕业考,学业成为她最主要也是最头疼的事。二次元少女,动漫与课本必须舍弃一样才能发挥自己的长处。
她依然很美,始终散发出迷人的少女气息,他那双依旧2.0的眼睛与她在眼镜后的双眼对视了会儿,之后,由于高考,由于学业,短暂的会面,瞬间的印象,逐渐消逝。
化为一个个影像,身体如流动中的时光:
十八岁的少女与十七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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