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尔夫人勇敢地在法国大革命的狂潮中写下:自由是古老的,而专制是现代的。她的文字戳破了罗伯斯庇尔与丹东塑造的假象:暴力并未带来自由,暴力剥夺了自由,制造了专制、恐惧与死亡。
阿克顿勋爵一生都试图告诉人们,经世致用的历史学习绝非材料的堆积,而是带着主观信念对材料的解释,因此,道德与信念并非扭曲历史的因素,而是理解历史的武器。
哈耶克赞同阿克顿的观点,并进一步提出,道德与信念对经济的作用并不显性存在,对其深入理解需要更高级的认知模式。
因此,历史不是一个公式,所有人在相同的输入下都能得到相近的输出。历史是一面镜子,对历史材料的解读,反映出了每个人内心的世界观与价值观。
例如:
你是否相信,一场通过暴力摧毁旧制度,塑造新制度的运动,能够在短时间内,建立一个乌托邦式的理想国?(法国大革命、十月革命)
你认为经济增长的基础,是财产及私有财产保护制度,还是强力机构的控制,或是一种普遍性的道德理念。(英美式资本主义、德式资本主义,苏联经济史)
你是否认为,存在一种理想,能够平衡人性在权力面前的丑恶,从而使得权力制衡并不必要,或者反之?(英国史vs共运史)
What is the cost of freedom?
历史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不是历史的问题,而是每个人自身的问题。
理解了这些,就能够摸到理解CPAS奥秘的门。更重要的是能够明确,自己是否有兴趣去理解CPAS的奥秘。
因为CPAS的根本奥秘既不是政治学,也不是经济学,更不是组织行为学。
是人性在某种特殊政治组织形态下的表现。
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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