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灯光一晃一晃,像海面上的波纹,有点晕,有点迷。那人戴着一副夸张的墨镜,镜片里反射着一团光,眼神却藏在后面,看不清。他弹着贝斯,指尖在琴弦上跳动,像是在挠痒痒,却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头发随节奏飞扬,风从哪里来,没人知道。
旁边,半空中一只猫扑了过来,姿势定格在灯光里,像一场荒诞的梦。猫在看他,还是在看琴?这时候,谁还在意呢。音乐炸开,人和猫的影子搅在一块儿,分不清是追着音符跑,还是被音符追着跑。
人总想给一切找个意义:为什么弹琴?为什么灯光摇晃?为什么猫会出现在这里?可一想到这些,音乐就断了,风也没了,连猫的影子都跑远了。
也许最该做的,就是闭上嘴巴,静静听,看琴弦怎么颤,看灯光怎么动,看那只猫,怎么从舞台上跳进你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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