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写文字的时候,各种鸡血打的满满的,甚至还跑去参加各种新媒体的线下活动。等三分热度过后,又恢复到懒散的“葛优躺”。
察觉出这样的情况,我就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的初衷了。
我确信我是喜欢文字的,比起抽象的对话沟通,我更倾向于用文字去表达。
在工作中为了沟通的效率,时常都是对方发来一个问题,我直接一个电话就拽过去,“”嗯嗯啊啊“”一通之后,发个邮件,解决。
而在平时,我并不是一个很有话题的同学,通常都是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某个角落,听着周围朋友,同事开开心心的聊着趣闻。
思维也不是很跳脱,偶尔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还要思考怎样表达清楚我的意思,还不会让人觉得无聊。这样就导致我的思维总是慢别人一拍,想要插嘴时,却发现话题已经转移了。只好哂然一笑,继续自己的“偷听大业”。
所以,我就更加喜欢文字的表达了。想表达一个意思,会写了改,读几遍,感觉不好,删了重写,再改。折腾好几遍,结果还是用了第一次写下的话。
我喜欢这个过程。
我不用担心话题是什么,也不用担心话题会不会无聊,更不用担心会用多少时间改话题。
因为大多数的情况是,我想到一个话题,立刻叽里呱啦写了一大堆,写完了,心情舒畅了。等我抽支烟回来再翻看是否有语病时,感觉不知所云,然后就会删掉,比如我在写这段时,用了很长的时间解释了“今天的风很好,暖暖的,不热,也不湿”。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文字能都表达情感中最细腻的部分。
再酸的文字,再虐的剧情,写出来都需要很深的思量。
相较于沉默的外表,我更喜欢写文字时的自由。
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想到什么就写什么,至于都不用考虑是否合乎语法,甚至不用想有谁会看的懂,更多的是一种个人的表达。
这种状态说一种自由,倒不如说是一种孤独。
当没人的懂你在说什么的时候,就不会有人在听你说了。
有一个故事说,在大洋的深处,有一头鲸。每天都不停的向周围呐喊,可是始终都没有伙伴去回应他。因为它的声呐系统损坏了。它所发出的声呐,跟周围的伙伴都不在同一个频率上,尽管不停地向伙伴呐喊,却从没有其他鲸鱼听到它的声音。所以,它的余生都只能孤独。
初听这个故事,不以为然,反复咀嚼之下,就有了代入感。
说“代入感”其实也不准确。我隔着玻璃去观察它,在两个并行的空间内,它却从来不曾回望我。看着它游弋,看着它觅食,看着它不停地哀鸣。它从不下潜,尽管它能到达几百米的深海中找到丰富美味的食物。我想它是怕黑,但也只是猜测,我接不到它的频率信号。
感谢这个时代,我比鲸鱼幸运,我可以随意说出自己想说的任何事情,更幸运的是有跟我同频率的朋友能听到,也乐意跟我交流。
大仲马说“历史,就是挂小说的一颗钉子”,就好像大事件纪实,某年某月某时某分发生了某某事,而除此之外的时间都不存在。
这就让我想起了我每天写的笔记,每每当我翻到某一页看到上面所记录的过往时,回忆会涌来,而更多的时间是在想,除了所记录下来的东西,其他的就什么也不剩了。时间就像一条大河,我们的记忆就像是河里的石头,河水不停地冲刷石头,石头不停地消逝。终有一天,我们的记忆会被时间带走,再也不见。
可纵使如此,我想这一切也都有意义。
我是过客,即是文字的,也是时间的。
我是记录者,是我的,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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