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的逻辑会很好笑,比如秋天,我总觉得是开窗就冷,关窗又闷的季节。@麦秀两岐大大说近来怎么那么多文友在作诗,难道因为秋天是诗收获的季节吗?(我脑补“诗”这种类似于榴莲一样的东西从树上挂下来,一串一串的。好可怕,我觉得世界不会再香喷喷的了。)
然后我觉得写诗和我以上那个关不关窗的逻辑是有关系的。
也许是心里的那个窗户正在秋风萧瑟下一张一合,它敲击着心口的窗框偶然发出晦涩的旋律,借由凡人的歌喉哼唱。也许那心窗也像这秋窗一样,到了这个季节,也是开窗便冷,关窗就闷的。
(好吧,漠漠承认了,写诗是因为字少嘛。真是的,随便敲个故事都得上千字,写诗多随意啊,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
以上是题记,哈哈。
我从另一个城市回来,下了飞机才觉得灵魂装进了驱壳又在进行着突变。然后我就是我,是个极其冷静又无厘头的漠漠。说该说的话,做该做的事,在城市的乱流中奔波。我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扭曲我的灵魂装进它该有的驱壳,然后我的老大说,“你又变了。”
哈哈哈,我笑死了。谁说不是呢?
有时候故事只是我与我进行着一场毫无意义的交流。我发泄着愤怒,另一个我又及时而上轻揉着我的痛楚,这便是自伤又自愈的交流,它本身毫无意义,只要你活的更加的随意。
认真而又不认真的活着,在别人的眼里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笑话。他们笑的时候,我也笑,否则怎么才能表现出当时的我并没有那么寂寥。嘲笑自己形同于自砍一刀,真是显得笨拙而可笑。
我在这里敲击着文字,在那里却说,“文字是什么东东,能次吗?好次吗?”
文字是巧克力,似苦又甜。
不用它充饥,我体会它带给我的另一番滋味。用浪漫和尖锐刺激我们的味蕾,为清淡而又困惑的生活调味。
没有太多的大道理,在文字的路上前行,我始终记得永远不会把文字当成我的唯一。
也许在别人看来我高冷又搞笑,看各种各样的书籍,学各种各样古怪的东西,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悄悄隐藏我的心灵洁癖,不与任何人为敌。
有人说我是个快乐的女蛇精病,有人说我清高的难以接近,我只能选择接受别人的褒贬不一。这些与文字无关,也与文字有关。
讲真,有一天,我拿起笔想写点什么,发现除了自己的名字,我竟然都不知道自己要从字的哪一头起笔。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不是诗人也不会与文字有任何的关系,我就是我。在自己的心口上开了一扇窗户的漠漠。
偶尔自由的哼唱,偶尔不经意的嚣张,偶尔愤怒,偶尔倔强,偶尔羞怯与惆怅。
总有人问,“漠漠怎么能活的如此的淡泊开朗?”
好友告诉她,“漠漠是用生命在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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