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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勿进

胆小勿进

作者: 民间怪谈传奇 | 来源:发表于2023-11-11 21:11 被阅读0次

    几十年前,大锅饭时期,队里给九儿家分了一个土财住的旧房子。九儿家里一共是兄妹四个,他是老大,还有三个弟弟妹妹,除了最小的只有四岁以外,其余的那都是跟着爸妈,天不亮就下地干活,天不黑就回不了家。如此披星戴月的,只是为了糊口。每天回来,身上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只想倒在炕上就睡觉,甚至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九儿家里呢,只有三间房子,他们刚搬到这里不过半个月的时间。爸爸妈妈住在里间的小炕,九儿他们姐弟四个人呢,就住在外屋的大炕上。拎着炕尾有一道门,里面放着一些杂物,只用一道布帘隔着。最小的妹妹睡在炕头,九儿睡在炕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九儿晚上开始睡不安稳了,常常睡到一半就有冷的感觉,哪怕这时候只是初秋。到半夜的时候,也是阵阵的发冷。后来,他睡到半夜,总会醒来一阵儿,其他的弟弟妹妹也是如此。没过几天。他正睡到半夜,突然就听到有人在笑。笑,谁会在半夜里笑呢?九儿扭着头看了看几个弟弟妹妹,他们都睡得很安稳。仔细听听,并没有人在笑啊,可是刚要睡,又听到几声笑,那笑声笑的人都能冷到骨头里面去,而且那笑声近在咫尺。想到这一点,九儿顿时觉得浑身寒毛直立,而且背后有一阵阵的寒气,仿佛有块冰放在身后。九儿慢慢的一点儿一点儿地向后转着头。想看看那笑声来自何处,可是就当他把头完全转过去以后,九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心脏似乎也一下子不再跳了,因为他眼睁睁地看见有两个女人站在那布帘外,面着墙,靠着手,一张惨白惨白的脸看着他在嘻嘻地笑着。他们一个脚上穿着粉缎子的绣花鞋,一个穿着红缎子的,都是粉色的缎子裤。身上也穿着一样的衣服,宽袖小立领,胸前绣着朵大牡丹花,衣服的下襟又穿了红珠的流苏,头发梳得油光,发后还插着玉簪子。九儿突然意识到也许这只是个梦,忙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那两个人还在暗中的掐了掐胳膊,还在,竟然还在。哦,这不是梦九儿突然觉得头皮一炸,一声惨叫跳了起来,弟弟妹妹也被惊醒了,爸爸妈妈听到这里的动静,拿着小油灯就跑了过来,结果什么都没有了。九儿说他看到了东西,他们谁也不信,就只是说她做梦了,又低声呵斥几句,回屋睡去了。昨儿被这样一吓,哪里还能睡得着觉?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了头,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一直到天亮也不敢把头伸出来。第二天晚上。干了一天活的九儿,累得忘了这些事情。半夜里睡到正酣时,又听到了几声嬉笑,他背后一冷,人就清醒了。可是他闭着眼睛不敢动。那笑声就在背后,他知道是那两个女人,他也不敢回头,闭着眼睛装睡。可是因为害怕,怎么也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害怕,只能偷偷地把头缩在被子里,伸手握住了妹妹的手,心里怦怦地跳得厉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再也没听到笑声,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片刻,公鸡就在窗外打鸣。晚上睡不好,白天就没有力气干活,休息的时候依着树就打起盹儿来,可是这样就耽误了干活,为这个没少挨爸爸妈妈。晚上,爸爸妈妈早已经回去了,九儿一个人背着一筐草往家走。今晚的月亮很大很亮,他背着东西一路加快了脚步。就在他无意中低头时,突然发现在他脚边跟着的影子居然有两个。他转身向后面看看,什么都没有再看。影子又变成一个了,走了几步,一低头,又是两个影子。他吓得惨叫一声,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爸爸妈妈。一低头,那影子也随着他飞快地跑着,爸爸妈妈老远就听到了他的叫声。跑出院子,他迎上去,抱住了他们的胳膊。浑身抖得厉害,他说我有两个羊子。爸爸妈妈看了看说道。哪有啊,这孩子,这不只有一个影子吗?他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影子,只有他自己的。他妈说他眼花了。说着看你就看花眼了,骂他大,成天的大惊小怪的,他发誓他绝不是看花了眼,可是他们不信,为了不挨打,只好忍住不说了。九儿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他这么倒霉,老让他看见那些东西。吃完饭,爸爸说他们第二天要出远门儿,让九儿他们在家看门,终于能休息一天了。九儿他们答应的非常的干脆。到了晚上,她已经习惯握着妹妹的手睡觉了。这样他觉得就没有那么害怕了。隐隐的。他觉得有股子冷气渐渐的洗脸而来,似睡非睡的他也不是那么清醒,却觉得那冷气越来越近。突然,一只惨凉惨凉的手抚在了他的脸上,从左到右的摸了一把。就在这个时候,九儿用她最大的声音叫起来,睁眼一看。一个女人正缩回手去,脸上还是那种嬉笑。弟弟妹妹也醒了,问她怎么了,她指着那帘子,闭着眼睛说,妖,弟弟妹妹们也吓得哇哇叫,不知道是被他吓的,还是他们也看到了。爸爸妈妈掌着灯,怒气冲冲的过来问道。又怎么了?九儿说。有只手,他摸了我一把,还是那两个女鬼。爸爸妈妈没办法了,就让她跟她一起睡吧。到了天亮,她再也没有听到过那笑声。第二天一早。爸爸妈妈就出门了,将院门紧锁。九儿做了饭吃过,刚要洗碗,妹妹大叫一声,指着紧闭着的外屋门儿,脸色发白。他们顺着妹妹的手往外看去,在那门缝处,赫然有一张比纸还白,甚至有些发青的脸。正紧贴着门缝上,用一只眼睛往里面看。他们全看见了,大声叫着回里屋插上了门儿,跳到炕上,拉开被子,几个人就钻了进去,团在了一起。颤抖着,只是哭。过了一会儿,二妹妹轻轻地拉开被子一角往外看,说是没有动静,也许走了,可是谁也不敢下床出去看看。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这才小心地下炕。从门缝往外看。没有打开门,再往外屋看看,什么也没有了。他们刚松一口气,突然最小的妹妹也叫了起来,顺着他的目光,那张白脸又出现在了外屋门外。从门缝里往里看着,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冲回了里间,重新的插上门,这一下钻在被子里面,挤在墙角,再也不敢出去一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他们本已经平静的心突然像爆发了一般狂跳起来,同时大声惨叫着,却听到的是爸爸妈妈的叫门声。是他们回来了。九儿,开门儿。九儿,九儿干嘛呢?

    开门,快点开门,你们在干嘛呢?他们回来了,九儿他们几个这才一窝蜂的雪儿开门,门外果然是爸爸妈妈。打开门,自然被他一听到,我们在敲门啊啊,怎么这么晚才来开门?突然九儿又看见那张白脸了,他就站在灶坑边。九儿和他的弟弟妹妹们转身就往里家跑,大声喊着他来了妈一看这种情况,就知道九儿他们肯定不是在说谎,拿着早上东西叫骂着,哪来的糟,给我滚出去就儿滚出去,在这里吓孩子,给我滚不见了。可是不一会儿,他又在杂物间的门帘后面往外偷偷地望着。就这样一来二去,直到天快黑了。才彻底不见他的踪影。这一天的惊吓,九儿想着宁愿下地干活。也不愿再在家呆着。晚上九儿都是跟着爸爸妈妈睡一夜平安无事,可是外面的弟弟妹妹们却总哭爹喊娘的觉,爸妈没有办法,只能在里间夹了木板,让他们都睡在里面。晚上才睡得安稳了些,而白天照例是将最小的妹妹锁在家里。只在一个小棍儿上用木碗留了饭。柜前放着一张小凳儿。说起这个妹妹,她实在是聪明伶俐,能说会道,不怕人,见着谁让她唱她就唱,让她跳她就跳,嘴也甜。那个时候啊,村里下乡的工作队都是派饭,派到谁家谁家管饭。每当他们来时,小妹妹总是围在他们身边,跟他们说话,给他们唱歌。他的嗓子很好,其中的一个女同志非常的喜欢她。妈妈做好饭,端上桌来,她就站在旁边不上桌,谁劝也不动筷子。等到工作队的人吃完了,她这才吃饭。他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人情世故,又怎么会不招人喜欢呢?这一天正在地里干活。妈妈让九儿提前回来做饭,刚进院儿,她就听到屋里很热闹,似乎有很多人有说有笑的。再看看屋门,明明是锁着的。他三步两步的走过去,开了门,一进屋声音就没了。同时,他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直冒。而小妹妹的脸上还明显的带着刚刚大笑后的意犹未尽的神色。九儿问他跟谁说话呢?他不回答,只是说他们不让说。日复一日,这样的情况接连发生好几次,九儿偷偷的半路溜回家,隔着院门就能听到她在屋里跟人说话。九儿总觉得不好,跟妈妈说过几次,劝她将小妹妹寄在别人家。可是妈妈不想欠人情,一味的也就将她这样的锁在屋里。可是九儿觉得这样不正常。就在这一天,大姐小妹妹叫九儿。九儿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他脸色蜡黄,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九儿问道,怎么了?什么事啊?他说我饿了,想吃窝窝头。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的光景了,再过一会儿就要吃晚饭了。九儿就告诉他,让他马上就要,可却说了句你再奇妙却让人心里一紧的话,来不及了,让我吃一口吧,我要走了。什么来不及了?为什么他要走了?小小的四岁的孩子,怎么会说出这般话来?九儿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能说道。好吧,那我烧火给你热热,都冻硬了。他却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放在炕头捂一会儿就行了。于是九儿用刀背砸下一小块递给他,他就盖着被子,将那块饽饽攥在手心儿里,放进被子,化一点儿就啃一点儿。一小块饽饽没吃完,他又说道。大姐,你能不能叫妈妈进来,我想看看她。他说话时的表情如诀别时一样的不舍,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九儿忙走出去喊她妈妈,她妈妈正在外面推着磨,听到九儿叫的,头也不回地喝了句。没看我在忙吗?这么多张嘴要吃饭,不来帮忙看什么看啊,又不是要死了。九儿再回到屋里去告诉小妹妹,妈妈正忙着等会儿就进来。表姐,你让妈妈进来吧,我要看看吧,我想让她抱抱啊,再抱抱她,九儿就只能再出。妈,你就进来一下吧,妹妹看样子像着不行了。说完这话,妈妈才不耐烦地停下,活么累,我添刚想么就不行了。小妹妹就扑进她的怀里,眼泪成串儿的流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像是在做今生的离别。妈妈也看出他的不好,让九儿快去叫邻居找他爸,快去找你爸去。九儿隔着墙喊邻居的大哥,快去和大大夫,我家小妹好像是病了,大夫来了。爸爸让二妹妹上后院找大伯。大伯是九儿家的英雄人物,会些武功。年轻的时候行走江湖,在他来之前,大夫说小妹妹只是得了伤寒,打一针就没事儿了,于是拿出针管来给他打了一针。这时候,妈妈想把它放在炕上,可是她就是搂着脖子不放手,脸色反而更差了。这个时候,门一响,大伯进来了,一掀门帘,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大伯的声音宏大,这一集说出的话如同打雷一样。这样反倒是让大家更加的害怕了,九儿,快点点火,越快越好,九儿,妈妈,你抱紧了孩子,你们大家别闲着,赶紧叫他的名字,越快越好,不能停。这个时候,怪事儿出来了,整整一盒火柴九儿,两根两根的花,一根怎么不着啊?工作队的人也闻讯前来,围着他的名字喊他,他只是对他们笑着说,我要走了,再给你们唱首歌吧。说完,用她清脆稚嫩的声音唱着她最喜欢的歌,所有的人眼眶都红了。她也刚刚唱了两句,突然眼睛瞪得老大,张着嘴拼命的想呼吸。可是只剩下啊向儿了,头向后扭曲,九儿扑到他面前,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大伯急了,夺过火柴就花,要是还是一样,小妹妹的痛几乎都要转到后背去了,办,她是那样的痛苦,怎么忍受得了啊?最后一秒,他吐出一大口气来,头转过来,软软的靠在了妈妈的肩上,闭上眼睛。而大伯手里的那根救命的火柴,这个时候也点燃了。所有的人都哭了,妈妈抱着她,谁一分钱都不许动。她说她只是睡着了,只是。这个时候,大伯跳上了灶台,一把拉起灶上的大锅,翻过来扣在了地上,偶而清晰的看见锅底厚厚的灶灰上一排小脚。大伯说,那是孩子的魂儿,顺着烟囱走了。就这样,小妹妹死了,家里再也听不到她唱歌的声音,也再也听不到她叫九儿大姐了。每每望着她木棍上放着碗,九儿就忍不住的哭。九儿也是长长的责怪自己为什么,她说饿的时候没有点着火,给他热热那块冰冷的馍馍,也许这样。他就不会死了。村里的规矩,孩子死了不能埋。村头有个小山坡,凡是死了的孩子,都用破席子一卷扔在坡上。扔在那上面,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被狼啊乌丫丫的抢食,越早被吃光越好,这表示着能早日投胎再为人。于是妹妹也被破席子一卷,大伯跟爸爸一起送走了。下午送去的,等到傍晚再去看妹妹,一点儿损伤都没有,身上摸着还是温的,也没有僵硬的迹象,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席子自己开了。九儿爸爸又重新把鞋子绑好,和大伯回来了。说起来都觉得奇怪,也觉得可怜。第二天再去看。小妹还是完整的,只是向着天空的脸却转向了家的方向。席子还是开的,九儿,爸爸又把它记好。这天晚上12点刚过。没有人能睡得着觉。闭了灯,九儿爸爸只是闷头抽着烟。这个时候,全家人都听到一阵脚步声,那声音细碎,一听就知道是小妹妹。姐弟几个一激灵就要起身。九儿妈示意都别出声,人全趴在炕上,一声也不敢出,细细的听着。那声音由远而近,进院儿了,然后是进屋的声音,那声音路过里屋门前,却看不见任何东西。接着听到小板凳的动静,最后就是用小勺吱吱的挂碗上。想必。他是饿了回来找饭吃。等他吃完,脚步声这才由原路离开,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中。转过头看去,九儿妈妈的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连续三天,每天晚上都是这样。白天妈妈因为不舍总是去看,每次去都是好好的,身子还是软软的,小脸也红扑扑的,一点儿也不想死了,只是像睡着了。九儿妈妈总想把她抱回来,念叨着也许还能活。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后来再去看他说了吗?老远就有了害怕的感觉,背后发冷,不为别的,只是远远地看着那张席子开着,正好头又转向家的方向,她妈妈就不敢再向前了,只是远远的坐着,掉眼泪。想来已经是五六天了,别的死孩子早就被吃光了,可是他却还好好的,这又怎么不让人害怕呢?大伯来了,听说了这些事情,斩钉截铁的决定要将妹妹给火化了,不然这样怕会伤及家里其他的孩子,用芦荟在外面围了圈儿。第二天,爸爸跟弟弟一起去了,妈妈害怕都不敢去,只是远远的看着九儿爸架了个柴堆儿,大伯将妹妹放了上去,然后点着了妹妹的尸体被火一烧,立刻跳了起来,坐下翻身,反复的折腾着,看得九儿妈心惊胆战的。事情结束了,九儿妹妹完全化成了飞灰,不存在了。晚上再也听不到她的脚步声。彼时,家里所有人都感觉若有所失。第七天的上午。另一家的一个九岁的男孩儿死了。这似乎成了一种规律,村子里每当有一个女孩儿死,必会有男孩儿死。或者反之,大人老人也是一样。这小孩家里也是极苦的,穷的穿不上衣服鞋子,大冬天的穿着破鞋,脚都冻得红紫红紫的。她妈妈刚给她拿了一双鞋底儿,一只上了班,另一只还没有上,孩子却死了。男孩子的

    妈妈整日捧着没有做好的鞋,站在门外喊小儿子的名字,喊他回来,喊他穿鞋家啦。可是茫茫死雨在哪儿啊?住子喊的回那回爱子的样呢,只有那一声声凄惨惨的声音唤出很好的哭泪,妈妈给你做了鞋了。等妹妹一死,爸妈才毅然决然的决定搬家,大队里又给九儿家找了别的房子。而死了儿子的那家人也搬了空下来的房子,被推倒了墙,修整修整,改成了小学校。找了一位老大爷看门儿,老大爷就住在九儿家曾经住过的那间房子里。每天早晨,他都是在院子里醒来。三天以后,他浑身缠满了那鞋底儿用的麻线。那些麻线是从哪儿来的呢?有一户人家的老太太,会拿鞋底儿,会搓麻线,靠这个卖了挣钱。一夜之间,搓好的一小篮子的麻线都不见了。可老太太家与小学校相距四五里地,那些线是自己飞来的。后来大队里决定把那两间房子给拆了重修,等挖开以后才发现地下有两具棺材,棺材里面有两具尸骨。每具尸骨上。穿着的竟然跟我大半夜看见的那两个女人一模一样。据说这宅子本是一个财主的,这两个女人应该是财主的小妾。在棺材里还发现了一个小罐,按照农村的习俗,凡是埋人,都必须在棺材里放个小罐子,里面盛半罐米,再用红纸封了,一同埋入棺中。当人们拿出这罐子时,只是封好的,只是埋了许多年,见风就化了。大家发现里面的米没了,却多出一只蟾蜍,那东西双眼忽红忽绿的从罐子里飘出来就跑了,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只是邻村开始不停地闹,有人说看见半夜里有孩子在路上走,一会儿变成巨人,一会儿又变成了矮子,如此反复,后来还是请了个道士将他逐走了。从此,那学校里就再无怪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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