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他是我爸的发小两个人同龄。在这里叫他大刘吧。大刘是个内向、善良的人喜欢和我爸一起玩。大刘爸爸是一位电工。他爸退休后他就去接班了。
大刘单位的男女厕所仅一墙之隔。有一次他去厕所时发现墙上掉了一块砖就从地上捡了一块砖塞回去。这时有一个同事看到了说他耍流氓并把这事上报了单位领导。耍流氓这件事在七八十年代是比较严重的事件。从此不管单位的大会小会都会批判他。时间久了他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得了精神病只能回家养病。
回家之后家里人到处求医问药。后面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得了一副中药。听说喝了这服药要么病就好了,要么人就死了。他们家人决定一试。这天我爸在晒粮食大刘过来玩,玩了没多久就和我爸说:“姥姥在家里熬中药昵。我现在回去喝药,喝完再来找你玩。”大刘回家喝中药了,只是走了再也没有回来。他死了,死在夏日的午后,死在一碗中药。在那个年代法律意识还比较淡薄没人在意这事。
大刘去世后,他弟弟去接班了。从此很少有人提起大刘,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我爸偶尔提起还是给我当反面教材。说做什么事不能太磨叽和他一样就麻烦了。在我爸看来大刘的最终结局和他这个人的个性是分不开的。不过还有一些社会历史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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