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真的连死都想好了,要是您这儿治不好,我已经准备好了。”徐小姐说出心中的苦闷,老公在一旁安慰她说:“没有就算了,用不着这样,反正你爸妈都死了,不会有人怪你或催你生小孩,至于我父母,我担着,就说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你不用往死里想去的。”
是的,徐小姐是一位圆房障碍的女士,什么苦都能吃,唯独受不了老公那话儿要进入的恐惧。老公也习惯了,要是好不了,大不了一辈子自己用手过。
看见老公如此体贴,徐小姐更是哭惨了,一直和老公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能默默递着卫生纸给老婆,坚定地告诉老婆:“路走对了,幸福就不远了。我会尽力处理这事,而且成功的机率非常大。”
徐小姐是一位老师,从小就是父母的话言听计从,很少有自己的想法。父母说,如果在婚前与别人发生关系,以后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所以婚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个怪病。发现之后她好怕,不敢告诉别人,一直隐忍着,最后憋不住找姐妹说,他们都当她是怪物,怎么可能会有女性进不去的事。
“为了治好这个病,我在网上搜来许多相关的信息,不是心理咨询,就是情趣达人,但心理咨询对我来说好似都没用,一到重要关头,什么放轻松,什么深呼吸都是个屁,我只想逃开。而情趣达人,他们也告诉我说,一旦只要享受过一次满意的性爱以后达成就不难了,可是这一次真的很难,他们建议我上网买了一些振动器,但最后却是我连最基本的,看自己镜子里的性器官都不敢,您说要我怎么再进行器官上的按摩呀?”
进入课程的第一次,我们试着先对徐小姐进行生理的性教育灌输及大脑的放松训练。原本在咨询室说好要一起努力,到了训练室却变了卦。不管我们怎么努力,似乎对她来说只有一句话:“没办法。”不管我怎么努力,徐小姐一直抵抗训练,于是乎,“镇压她的脑袋”成了唯一的方法。我使出浑身解术让她面对自己的性器官,并多花一点时间与它相处,把它真正地掰开,而不是去幻想“那里”真的很恐怖!训练的一开始,她连看都不敢看,到最后可以告诉我说,那里真的有洞吗?过程是一场煎熬。
第二天再见到她时,她仍然是很激动地哭着说:“回家的作业有时进得去、有时不行,都不知道怎回事?担心自己插错洞,跪在地上求老天爷让我顺利,希望真的能好!”听到这席话时,我不禁又想起她一来求助时所说的:“往死里去”的歹念。
第三天,我们的进度是要完成“夫妻间能做爱”的流程,但她不管如何就是一整个大腿夹着放不进去的概念,哭着说,她的大腿好酸,腰好僵硬,完全无法进行腰部上下自然的摆动。我只好慢慢抓着她的腿放松直至最后顺利完成“夫妻间能做爱”这部分的功课。
死过一次的她,竟也“活过来了”。最后结束时,她感动地告诉我说:“老师,其实我心里的不踏实是觉得自己这几天像做梦一样,老公的东西进去感觉像棒棒进去的感觉,然后就这样,我终于和老公发生了关系,摆脱了‘已婚处女’的身份,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了,这种坐云霄飞车的感觉真的好不踏实,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我一会要回家了,我们会好好依照老师的嘱咐练习的,这几天,老师的严厉其实我都知道,是为我好,如果不是您的严厉,我也不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一个普通而正常的女人。”
“最后偷偷告诉老师,昨晚我们成功后,老公以前管我叫‘兄弟’,现在终于开口管我叫‘老婆’了!尤其是今早我们又试了一次,他如愿的在里面射精了,我和老公真的都哭了….最后请老师继续祝福我们吧!更祝愿我们早日有一个健康的宝宝、等您给我们的孩子取个小名儿。”
作者简介_ 童嵩珍 ( 现任 嵩馥性健康管理中心 主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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