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冬天的记忆,也许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次来得猝不及防的冻疮以及今年在漠河看到的最厚最白的雪了。
小学时,没记得那个冬天有多冷,冻疮悄无声息地就长在了手上,很痒,上课也不停地挠;最可怕是别人告诉我长了冻疮以后每年都复发,从此我天天用热水泡手,之后的几年一到冬天,我就戴着丑陋地半截露趾手套,连写字也不脱,终于冻疮止于那个始发的冬季。现在我又可以抱着我的纤纤玉手,在冬季孤芳自赏,仰天长笑。
而漠河的雪就是一场最纯最白的记忆了。从沈阳一直向北,给自己安排了一场自以为可以慢慢适应的旅程,没想到在沈阳街头懂得瑟瑟发抖,一个人去商场买从未穿过的毛裤,把自己包裹成一头熊。关于漠河的谬论(冻掉耳朵,流眼泪会冻住眼睛)都在那个到达的清晨不攻自破。南方的孩子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的雪,特别宁静的村庄,脚踩在雪上吱吱呀呀地响,呼出的气在头发和眉毛上结冰,内心欢喜雀跃,蹦跶出童年的小碎步。
季节变幻,我想过一个冬待在赤道国家,都快忘记国内都已到穿上夹克季节,朋友抱怨说重庆冻死了,一秒变冬天,突然就语塞哽咽。翻箱倒柜找出厚衣服,在穿错衣服的那天出门瑟瑟发抖,身体感受季节变幻,冬天秋天不是在日历上的某一个节气如期而止,而在于你决定换上夹克或羽绒衣的那天,全是你的感受,感受比什么都准确。天气越来越凉,我想我会买每个冬天必备的暖水袋,买质量最好的,我怕会爆炸;买一条围巾,稍宽一点,风大的时候围着脸;对了,今年我得再买一双好看的靴子~我会双手握拳靠近嘴边,呼出一口热气~
忘了,今年过不了冬季了,今年只有雨季。好想与你们冷暖共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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