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本是虚拟与现实的结合体,时间和人都是一个道理,一去便不可复返。
是因为悲哀产生导致你的堕落,还是你的堕落导致你的悲哀呢?哦,两者都有,他们最终都会涌入你的大脑,腐蚀这你的内脏,之后又开始看着啃着你的骨头,最终你变成它的产物,一生巨响之后,你便与大地融为一体。
出生时我便以为,那些大人就像人老珠黄的荡妇,试图想通过梳妆打扮,卖弄风骚来获取青春永驻的幻觉。我觉得她们可悲极了,只会探往过去,却不曾认真对待当下,我觉得这不是可爱,更不是年轻常态,而是一种对生活不负责的嘲讽态度。这就如同了老年装嫩,嫩装成熟的一种人的本能现象,更是一种人们的生活方式的体现。她们的幻想,始终得不到满足,以为装嫩了,就会拥有年轻时的状态和上帝的眷顾,这包含这自我的精神需求和生理的满足感。但是人本来就是贪婪的,当下的不珍惜,总想一觉踏天,提前去感受不属于自己的生活,到后来,却又懊悔不以,开始反时光的作。因为生活本质是虚幻与现实的结合体,时间和人都是一个道理,都是一去无复返,而我将把这个过程完全沉淀,开启向阳的生活。
第一章
脑子突然长了寄生虫
我本想这个冬日就去死的,可是我刚买了一部新手机,而且我还很年轻,还有着活泼而又美好的青春。想着多记录自己美好的瞬间,并将她永存封印起来,我虽比较喜欢冬天的天气,但是夏天记录着照片,会更加美好,所以我拿着我的手机用假拍和美颜活到下一个夏天。
最近也懒得发色调照片,因为要忙着挣钱,还要给自己脑里充实着一大堆创意和想法,挑出一两个毛线都说不上、无价、无人欣赏的傻逼创意。但是看着公众号里的私信,我忍不住觉得自己的特别对不住粉丝们。因为信任,所以关注。然而我却因为自身的堕落,而随意敷衍着粉丝们。
我其实是一个文笔非常差的人,所以我只能通过技术方面来实现,但纠结的是我技术也不行。但我并不认为自己的能力不如别人,我也会偶尔看着公众号那些太宰治的文学作品,我既羡慕却又忍不住感叹,世间为什么那么多人书人?写了一篇又一篇多愁善感的文章,总是已死亡为基点,最后走向自我毁灭的状态?他们都是怎么毁灭人的?比如毁灭我!就好比现在!
这些文章就是网络上常说的心灵鸡汤和毒汤,虽说他们的灵感源于生活,安静的思考,并认真的去写。但我感觉这些作者,只是用自己发绣的脑子去感染别人,就像雾霾一样,蒙住大众的眼睛,吸食者将会被他折磨得五体投地。 所以我不愿意走向自我毁灭的状态,所以放弃了“文”从了“随”。
所以我不愿意走向自我毁灭的状态,放弃了“文”从了“随”。但事实上,我什么都没得到,从了随又怎样?我的思维仍然是反方向的,可能是我想得太天真了,又或者是我悲观过度,或者是自我保护意识太强,把所有事物和人都险恶化,又或者我太草率的抉择了自己的想法,成就了现在的我,脑子长满了蚂蚱,并孵化出一粒粒有用的和没用的蛋。
说到底,我真的一点也不了解自己,有时候,偏爱悲观,胜过乐观。有时候又嫉妒又厌恶喜怒哀乐,想当一块石头,但事实上我还是个人,我仍然有情趣,仍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我真的是极度的厌倦这种我。
厌倦必会寻求解脱,但事实上我已经把自己禁锢在一个笼子中。从精神上抗拒白天,并只接受黑夜。很多人说那是脱落的体现,就是一个懒鬼的借口。说的也是,可我还是一到黑夜,便开始了自我的生活。开始逼迫自己做梦,说起来是有点搞笑,但是我真的成功了。
我开始频繁做梦,我梦见远处有一个光着脚的小人,他瘫坐在地上,像个半垂死的人儿。人头低得很,我走过去近看,它仍然没察觉到我的存在,我再走进,发现他正在用他尖锐的指甲割脉。我想着这人真傻,选择这种慢性自杀的方式。我前脚刚想走上去问他,却发现自己脚上的鞋,被很粘稠的液体粘住了。
好奇之下,我用手轻轻的去触碰地上粘稠的液体,突然变换了颜色。这时,小人抬起头,开始说话了。你是来陪我看电影的吗?他接着说,这是我的血影,记录着我短暂充满血迹的一生。你知道为什么吗?全都是因为你,突然他大声喊到,伸出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我喘不上气,努力挣扎的,当我挣脱时,发现我躺在床上,浑身是汗水,才发现自己做了恶梦。
做噩梦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是极度的欢喜,庆幸自己遭受梦境里带来的深刻恐惧感,然后在恐惧中偷生,享受着黑夜腐蚀理智的快感,这种毁灭性的精神伤害。在享受的同时却又夹杂这痛苦,因为白天即将到,这会使我胆怯起来。因为怅然若喜的感觉,只会维持在我闭眼的5个小时,之后我又要开始与一帮恶狼共同生活在一片天。想着想着不自觉落泪,我又开始极度的痛苦,妄想回到梦里,经历虽短暂,但极致的痛苦使我获得兴奋,也不用感受白天与恶狼面交后巨大的失落和痛苦感。
外面声音很吵杂,我出了房门,看见大伯母。她看见我之后目光中像是带着一团火,走过来跟我说,好点了没?我非常疑惑,为什么她要以这种目光和微笑,来问候我,关心我?微笑和关心又存在着什么关系?我脑子卡住,我在思考,但大脑不给我机会,只是像车祸前的一个极叉车的霎那间,之后就重现大伯母那张像恶狼的微笑和长满刺的关心。我突然卡住了,是被大伯母再次叫了:“这个东西给送给你,放在家里也不没人用”。我脑子又叠加了一个问题“送礼”,这又是有什么关系?她的样子就想是做了亏心事,心理有事却不说,又像是拍马屁。
大伯母走了,我仍然思考这个问题,但我知道,事情远没有这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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