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是我被熏陶的?还是身边老师友友对“艺术”的理解更为纯粹了吗?
今天,无意打开《诗经》的序言部分,一目十行地掠过时,被下面几行字打动到:
“诗经作为经典,已经被研究了两千多年。而她作为文学艺术的本质却长期地被忽视、被搁置。经学已经走完了它的历史路程,诗经应该从'经'的桎梏中解脱出来,恢复文学本来的面目了。”
-程俊英 蒋见元一九八七年七月
两位老师对于他们在对《诗经》的注本为什么没有译诗,也做了自己的诠释。引用了朱光潜老师在《诗论》中的一段话:
“诗不但不能译为外国文,而且不能译为本国文中的另一体裁或是另一个时代的语言,因为语言的音和义是随时变迁的,现代文的字义的联想不能代替古文的字义的联想。”
“态度”是一个句号,更是一个传递,老师不需要和“门外人”反复导论,争个长短输赢。这恰恰和前两天群里寻虎老师说的诗是只可意会,不可直白而译达到异曲同工之妙。
读到这里,我突然明白群里有一位友友长篇感慨自己的“孤独”,被寻虎老师四两拨千斤,寥寥数言打开友友的困顿之门。
不禁我又要跑个题,来到我喜欢的《道德经》中,老子在第二十五章中对于贯穿其整个哲学体系的“道”,有自己的理论: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
这句看似自己对自己领悟无法做到文字描述的“浅薄”,恰恰是老子精粹的深奥之处。“道”的不可名,乃是道的无形而又真实存在。
艺术的美在于不用任何人来定义,她就是可以屹立在宇宙之中,看着我们如同一粒砂砾,在刹那之间一闪而过。
我不需要告诉你“艺术”的价值在哪里?你也不必告诉我何为“艺术”,就是这样简单。
用寻虎老师的话总结结束:
“在真正的诗人、文学家、艺术家眼里,文学艺术根本不是一般书上所写的那样,它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好,它是世上最好的,绝不是一个框架可以形容的。你越爱它,它越爱你,它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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