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睡了两个钟头,做梦我便醒了,梦里有一首歌曲是拖长音的,啊我们的青春呐,梦里一同奔跑的,还有过去认识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老板也是小姑娘,她俩同岁,同班,同在一个村子,都没有处对象。
我前些年常去她们店里刮痧,不贵,手艺也好,除此之外,我们打过羽毛球,吃过饭,她们的朋友请她俩,遇见了我,也顺带邀我。
后来,俩姑娘分开了行程,店铺关了,老板说累了,去了上海,姑娘去了江苏,她俩离得不远,都在做护肤理疗这一行。
我们的结缘,是在医院照料母亲,我见缝插针的治愈自己时起,那阵子她们刮平了我积郁的富贵包。
我们的后来断了联系,原因在我,没有妥帖处理又一个那阵子,我处在失母的情绪中动弹不得,至今如此。
闭上门的一刻,便是切割心灵的打扰,与人相处,我是低能儿。
从三点多醒来,我看到阿他“diss某妹”的短文,五分钟前的朋友圈,我便寻问,那几行吐槽和失望,里面包含了几个人。
我本知人物方方面面,触及他底线的导火索不是乌龙的欧洲杯,是手型错了的个人事迹,我还是道了晚安,让心归零。
我还看到医生发公文的朋友圈,关于打疫苗,或者生亡之事,配图是孩子地上的涂鸦:我知道我可能当不了奥特曼。
他是那类高智商思维的医者,我知道,离开这里还有几十年光阴,人的悚惧是溃败的成因。
四点多了,天色微蓝,鸟雀早在我醒来时便唱歌了,我和父亲的门房各自关闭,回娘家烧纸钱给娘,这一趟我知,我们只是在情感中涡旋,时光的变速器,慢,美其名曰,磨合。
对了我也学人做了个公号,叫小曼慢,画画写字,搬砖头,只是不知能否帮倒忙,望邀约的人莫失望。
不早了,早安,我爱你们。
Pompeo Mari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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