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之前都是硝烟弥漫的,你问我为啥要搞那么多烟,这还用说,当然是制造气氛嘞!打仗嘛,总不见得两人一声不吭就上去火拼吧,又不是拍默剧,那得打的多没劲儿啊!
可惜得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堂堂正正对决的勇气,总有些在背地里开冷枪放冷炮的,这要是搁在战争年代,我肯定会竖起大拇指,大肆夸赞一番,毕竟游击战嘛,讲究的就是小成本高收益,可要是论到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我还真得啰嗦几句,毕竟这事儿做得太不地道了。
“你说这是什么事么,话都不让说就把人拉黑了?”我尴尬得在床上自言自语道。
就在刚才,我还沉浸在小说里神游天外,写得乏了,便打开简书刷上一波消息,谁成想竟被我瞧见一封奇怪的简信,我点进去一看,好家伙,方才那点心气骤然全无!
原来是我自己没有搞懂推文规则,人家问我最近十日之内有无推文安排,我拄着下巴想了半天。
“嗯……前两天刚上完榜,应该就没有推文安排了吧。”于是我礼貌地回复了他,可谁成想,人家说得是前十日和后十日。
就这样,我被绑在麻绳上,摇摇晃晃地吊了起来,头顶还扣了一顶尖帽,上面写着:“人品低劣,欺君犯上,罪加一等。”
幸好,那顶帽子毕竟是圆锥状的,写不了几个字,要不然就得给我脑袋写成碑文了,这东西要是放在一百年后,万一被人挖出来,旁人还以为是个文物呢!
临死之前,我刚想开口解释几句,结果人家“呸”的一声吐我一脸唾沫星子,然后淡淡地说道:“祝你在简书里写得愉快!”接着潇洒离去,气得我咬咬牙切齿,浑身的蛮力都不知该往哪撒,两腿一蹬,人便在半空中荡着,像极了一只蚕蛹。
“杀人诛心啊!杀人诛心!”我痛苦得嚎叫着,那种有屁放不出来的感觉真是叫人酸爽至极。
“哎!你说这人与人之间怎么就不能多点信任呢,死刑犯还得给个最后陈述的机会吧?”我又磨磨叽叽地嘟囔了半天,周围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你一嘴他一嘴的,闲扯的话都能写上一本小说了。
“瞎叫唤什么呢!一天天的能不能有点正能量。”我被一阵洪亮的喊声吓得一激灵,也不知道谁的嗓门那么大,好奇地低头一瞅,只见那人身高八尺,头戴乌纱帽,满嘴的红毛,胡子拉碴的,手里还握着一支毛笔,拨开人群正朝我缓缓走来。
“我滴神啊,这是何物?”我仍在半空中摇晃,心想不对啊,就算阴曹地府这会儿派人来收我,可这黑白无常还差一人呢,想到这里,我才稍微松了口气。
“我乃地府判官,临死之前便满足你狡辩的愿望,说吧你……你,能不能别在那摇了,阴间使者也是官,尊重下我行不行?”那红发使者朝我振振有词。
听闻后,我哭丧着脸喊道:“我也想停下来,要不你帮下我?”
“罢了罢了,你快些挑简练的说。”那判官可能是被我晃得头晕,便转过身去。
“哎!判官,我真是冤枉,人家问的是推文安排,你说说,这安排是啥意思,不就是还没做的事儿吗,我推过的文能算啥安排。”我愤懑地说着。
“那你怎么跟人家说的?”判官追问道。
“我说,主编您好,我最近十日没有推文计划。”我像是在半山腰上荡着秋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下面看热闹的人双眼生疼,不一会儿便头痛欲裂,各个哀怨着散作鸟兽。
“计划啊,啥叫计划,不就是还没干的事儿嘛!”见众人散去,我又壮了胆,语气愈加嚣张。
“行行行,还有没?”判官好像有些不耐烦。
“不开心就不开心嘛,在互联网上拉黑有什么威风,这算什么,一票否决?他是天皇老子?”我越说越激动,头顶的麻绳也晃得更厉害了,我用力蹬着腿,想停下这滑稽的举动,结果绳子是不动了,身体倒在原地转起了圈,左三圈右三圈,搞得我头晕目眩。
“完了?”判官转过身来,总算是正眼瞧见我。
“完了。”我被这麻绳吊在半空中折腾得不行,哪还有闲心再扯些什么。
“这事儿说到底是你自己没搞清楚,没问明白,也没说明白,你死的不冤,行了,该上路了。”那判官大笔一挥,便在生死薄上划去我的名字。
此时的我就像一只瘪茄子,顿时没了精气神,不一会,便有一只尖嘴大鸟朝我飞来,然后一口将我吞进肚子里。
我猛地惊醒,才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我慌忙跑进厨房,炒起一把菜刀便冲到后院,然后猛地掐住正在遛弯的大公鸡,一刀抹了它的脖子。
“明晚喝鸡汤。”我开心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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