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己的天才,是我说的话和做的事情的创造者。正在思考的,是我,不是心灵本身。正在行动的,是我,不是意志本身。正在感觉的,是我,不是神经系统本身。”
这也是《有限与无限的游戏》里的一句话。我反复看了几遍这一章节的内容,感觉自己明白了,一下笔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描述,也就是不明白。独一无二也好,整体性也好,或者是此时此刻的自我的存在也好,都可以进行阐释。正如文化一样,“我”不会追溯过去作为某个起点,也不会定位某个未来的终点,过去不会束缚自己,未来也不能限制自己。接着作者说到作为天才的我们,从不只是看,而是去看见。透过眼睛,进入大脑,我们看见某个东西,实际上就是在限制中看它,限制就是天才的我们本身。所以与其说我们在看见,不如说我们是去看限制本身。
“我”作为自己的一种解释。当你意识不到自己的时候,你才可能真正的存在,扮演自己,扮演别人定义成的角色,这都是一种表演。“萧伯纳说过,演戏的本质令我们不是把这个女人看做奥菲莉亚,而是把奥菲莉亚看做这个女人。”你知道你在扮演这个角色,你能感觉到作为角色你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行为,以及相应的感情。“观众”在看你的“表演”,他们当然知道你在演,但并不妨碍他们把你作为这个角色唯一的诠释者看待。作者反复提及的自我遮蔽,在于我们知道自己在演戏,但我们可以通过遮蔽自身来展现这个角色,遗忘自己是自己。这个时候你需要扮演好男朋友的角色,你意识到这样的角色任务,周围“观众”的期待,你的女友的期待,包括你的经历,你的期待,这些构成了你表演的来源。当你投入其中,过于认真,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的表演,最终分不清作为男友的感情和你本身感情的区分。
我们从中去看的时候,表演本身遮蔽了我们自己,我们对结果寻求一个期待,这是我们表演的奖赏。如果我们是我们自己,我们处于无限游戏中,也会带起面具,但并不惧怕将面具公之于众,甚至在开始前便承认这种面具。在这个时候,我们会抛弃一起的剧本和结果期待,对未来保持开放。所以,“传奇化的情况下,一个人选择成为母亲;演戏的情况下,一个人扮演起母亲的角色。”
自我的治愈也是一样。作者认为人从不一般性的生病,病总是与一些有边界的活动相关。不是恶性肿瘤使我生病,而是我无法工作,或无法跑步,或无法吞咽,我才生病了,得的是癌症。机能丧失和活动受阻并不能摧毁我的健康。“痊愈并不一定需要把疾病都消灭。我之所以是自由的,并不在于我能克服自己的无力,而在于我能和自己的无力和平相处,与它嬉戏玩闹。”
摘录或者整理或者理解的有点凌乱,这样小书还是适合花上一个长的时间反复琢磨反复修改后才能有好的记录,需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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