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晚自习,照例我去教室,准备那几个假期“摆烂”孩子的加班延时学习,三班人数较多,有六七个,四班较少,三四个,澍青是其中一个。
我走到教室时,俩班班主任都还没出来。四班教室后门开着,澍青的座位在倒数第二排中间,我经过时,感觉她应该是会看到我的。
过了一会儿,三班放学了,于是我就进了三班教室。偌大的教室一会儿就剩下几个背课文的孩子。四班应该也放学了,有孩子过来,嘉丽告诉我,说澍青让她给我说一声,说她去看病了。
看病?我一听,第一反应是怀疑,真有病,干嘛不自己给我说?她应该知道我在三班教室的呀,该不会是不想背诗找借口溜了吧,总觉得这妞儿胆比其他孩子肥。想到这儿,我就严厉地对嘉丽说:“她有病她自己不会找我请假吗?还让你请,你去告诉她,让她自己给我说。”
后来,我也不知道嘉丽到底有没有捎信给澍青,因为陆续有孩子找我背课文了
趁几个孩子背诵课文间隙,我去四班教室看了看,发现班主任付老师还没走,于是我就告诉了她澍青的事,希望她一会儿去寝室查寝看下小妮儿是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付老师答应了,顺口说了一句:“有病?哦,有病那就请假回家看呀。”
过了一会儿,付老师告诉我,澍青来教室了。我说:“她咋了?是有病吗?”付老师回答地有点儿迟疑:“她说她有点儿不得劲。”
又过了一会儿,澍青过来对我说:“老师,我去寝室拿点儿东西啊?”
“啊?拿啥东西?”我边听其他孩子背书顺口就问了一句。
我忽然感觉澍青的脸微微红了,她小声说:“就是……拿点儿东西。”一刹那,我想到——澍青莫非是到生理期了?应该是。怪不得……于是,身边这个孩一背完,我赶紧追出教室叫住澍青,说:“你要真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只是以后要记得自己给我说一声。”
澍青就这样被我准许回了寝室。
今天早读时,我发现澍青的位子是空的,问邻桌,说她请假回家了。
看来,这个姑娘昨晚的确是身体不舒服了。我庆幸自己细心察觉到了她的不自然不舒服的状态,没有武断地要求她留在教室延时学习,否则,岂不显得很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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