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干净的房间里,门口处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另一个人影略显纤瘦,一手拽着他的衣袖,另一只手抓着门口的柜子,泪眼汪汪。
景逸之一脸悲戚:“今天走吗?”
温时面无表情:“嗯”
景逸之回望了一下:“还回来吗?”
温时继续:“不了”
景逸之的视线转向温时的眼睛:“没什么对我说的了吗”
温时咬了咬牙:“嗯”
景逸之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温时......七年的感情,你就这样说放下就放下了吗?我不许!”
温时忍了忍:“把手松开”
景逸之紧了紧手,一脸坚决说:“我不,今天你要是离开这房间,除非从我的尸体踏过去”
温时额角抽了抽,没再说话,放下手里的行李箱,掰开景逸之抓着柜子的手,弯腰将他扛在肩膀上,拉开门,拿上行李箱转身出门。
头朝下一百八十度的景逸之:“温时你个大混蛋,你欺负我,仗着力气大欺负我,搬家都不给我早点说,还没有和齐齐他们散伙饭。我要离家出走!谁拦着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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