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在本世纪初的故事。
岁月像一条无尽的河流
有翻卷的浪花
有水波不兴的宁静
有过眼的云烟
有经过风雨洗礼的智慧
有痛苦的记忆
有难忘的美好
邓超悦当天在离东门更近的地方找了一个单房搬过去,损失了二奶楼的一个月押金和半个月租金。
新搬的住房是一套由四房两厅分割成的七间中最大的一间,只能放下一张1.5米宽的双人床、一张写字台和一个简易布面衣柜。沙发、茶几只好放在厅里公用,灶具和炊具在厨房也成了公用设施。
东门是深圳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寸土寸金,这个逼阙的小空间租金就要七百元。对于刚来深圳闯荡的小两口来说能省则省,条件好一点租金就要贵好多,他们真心舍不得。
另外一间稍大点的单房住的也是一男一女,三十来岁,但不像夫妻。女人打扮得十分妖艳,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油光发亮一丝不乱。他们昼伏夜出,每天下午五六点钟出门,后半夜回来。好在两人比较自觉,进出轻手轻脚,没有大的动静。
隔壁住着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孩,附近大型商场的导购。一个陕西人,一个湖南人。陕西女孩好像在谈恋爱,总在晚上下班后十点多、十一点多时打厅里的投币电话,声音很大,时间很长,有时哭有时笑。
一天晚上,两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吵的很凶,两人都哭得稀里哗啦,李雪茗只得将比较熟的陕西女孩拉到她的房里,等湖南女孩的男朋友来将她和她所有的东西一起带走,才把陕西女孩送回房又劝了好久才算安静下来。
两个女孩的旁边是一个男生,独自住一间很小的房间,小到一张单人床旁边只有几十厘米的一点落脚之地,男孩所有的东西都堆在床靠里那头。他在一家公司搞技术,工资五千元,经常出差,最多只有一半时间回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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