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周围人都睡了。电脑屏幕的光映在脸上,映在滚烫的脸上;恍惚间,哪一行闪耀着的字使得滚烫的脸添上了些许红晕。在夜间,在桌子,在屏幕前,那一张红晕滚烫如初春时一颗红扑扑的苹果的脸。
徐欣。简单的字,却总是那样的刺眼;我缓慢的抬起头,这是何时敲打下的,我已记不太清。是在何时了,我努力的回忆着,但终究还是记不起。好似刚有人,从我身旁走过,坐下来,快速地敲打,但敲打了多久,是多久了,亦是记不清。怎么自己总是在关键时刻睡过去了。
这么熟悉而又陌生的字眼,我似乎记起了一些。对,我记起,我记起是我自己在迷糊间敲打下的。但我又为什么敲打出这么特殊的名字了,我回想自己身边是否有人叫这名字的人。但终归是没有的,无论我再怎么回想。
我知道,是没有的,他/她像是凭空一样,出现在我眼前。好似早就算计好了一样,在这样的一个节点出现;好似早就深藏在内心盘踞在那不安的灵魂之上,他/她恐怕早就想出来了吧。
是,是的,是这样的,在梦中我与他/她见过多次。但就是记不住他的相貌,也从未问过名字。原来他/她叫“徐欣”。
我已快将他忘了。我想我是爱她的,那是在我童年时候的事。我想我是爱她的,他的世界我去过,在我童年的时候。那是个美好的世界,但到底好不好,我不知道。她从不告诉我这些,只给我看美好的,幸福的瞬间。而他一直对我说她想出去,我问去哪儿?他便缄口不提....。
他的突然出现,使我惊恐不已,但到底是惊恐还是惊喜,大抵还是偏向于后者吧。
诗,原本就在那里,几千年甚至几亿年,它就在那里;只等着诗人在某个清晨或潮起潮落间,将它唤醒。
诗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诗的生命是无限的。
她也一样,她早就存在,早就盘踞在灵魂之上,等待着在某个午夜将她唤醒。
徐欣,我想我是爱你的;你给我一世界,我给你一生命!欢迎你来到我的世界,我将带你看我的世界。看这世间繁华,酸甜苦辣;喜怒无常,亦看这世间虫鸣鸟唱。看尽这世间,沉沉浮浮,尔虞我诈;之后回到宁静村庄,看那日出日落;看那淳朴村民,看那憨笑儿童。再看你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谢谢你多年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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