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年龄一大点,就开始很多事情不在乎了,因为知道无能为力。小时候可能为了摔伤多个伤疤而觉得不够完美,暗自伤心,暗自幻想没有这疤痕就好了。又可能觉得自己身高什么太矮了,要是再高些就好了。到了高中以及大学后,这种思想烟消云散,心中再没有什么完美主义了,一切讲求务实。而实际上,对一个东西认识越深入,越觉得有的东西是浮云。是呀,别人是忍把浮名轻抛剑外。长大的自己,现在更是觉得什么名呀。。。能吃饱,身体好就可以了。正是如此心态,当我的牙齿坏掉一个洞的时候,我淡然了,能解决我五十年不痛就成。管他什么完美不完美。
爷爷算个中医,从小对我们的健康都比较重视。很小的时候就给我与妹妹买了儿童牙刷,那时候觉得蛮新奇的。而自己对刷牙也是十二分重视的,但是为什么坏了呢,我分析后觉得可能是刷牙没有刷到最后那颗。因为我的嘴比较小。按照农村的说法,男人要嘴巴大一辈子才会走好运,“吃四方”。相关的另外一个说法是,女孩子吃饭要慢,这辈子才有福气。我奶奶就吃饭很慢,她这辈子也算有福气了。嘴型与小时候的习惯有很大关系,比如有的孩子爱吃手指,就可能导致嘴型不好看。小说《乱世佳人》里边就提过,所以为防止他们吃手指就可以涂上一些苦的东西。牙齿与嘴型也有很有关系。甚至关系到他们说话的语气与嘴的动向,角度问题。所以有时候我看一个人,他尽管闭着嘴巴,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出点他牙齿的情况。正是如此,他们有时候问我某个女生如何的时候,我可能就顺口说了句“牙齿龅的啊”。那几个哥们真是服了。。。实际上也不是我多懂,你见多了各色人,自然也会判断出来。牙齿排列又与气流进出有关,这甚至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性格。我自己牙齿还是算很整齐,读中学的时候看到不少同学都戴个牙套,感觉挺温暖的,哈哈。不过牙齿整齐,白一点确实给人第一印象好些。总之,各种神奇的我不知道的原因导致我牙齿坏了。
如果你做过补牙或者补牙,我相信你肯定你记忆深刻的。那磨牙的声音,还有那产生的塑料味,太难受了。真的要人命。。。今天早上我八点多过去,里边就很多人了。有两个人给我印象深刻,一个是在述说她痛了一晚上了,无法睡觉。另外一个因为是预约了专家,但是对方迟迟不来,他又着急,就开始与前台的可能是实习生的护士姐姐们吵起来了。每次去医院都会给我教育。。。现在流行墓地旅游,我建议大家可以组织去医院旅游,停尸房旅游,火葬场参观。在医院感觉进入另外一个世界,这感觉有点类似去火车站,感觉就是个小王国,各色人流,各色骗子。想到一部电影《罪恶之城》。我看现在的中国不正是这样吗?学过的美国史我忘记得差不多了,倒是记得黑幕揭发运动,中国目前这个苗头正盛。美国城市史里边也会提到个城市老板的概念。。。与中国当下好像也有点类似。哦,罪恶之城有句台词特经典:一个在重要时刻吸过烟的人,是不可能戒烟的。我读的小说不多,倒是记得《魔山》的场景是在个疗养所里边,算医院吧。
忘记题目了,现在继续谈谈题目。国内的医患矛盾日益加剧,我每次在医院想的问题就是医学常识教育有待加强。这样医生的垄断会被削弱一些。我看美国似乎一般人的医学知识就要丰富很多。医生的教育投入非常大,在传统中国下又夹杂着道德的影响,所以在中国做医生那真可能里外不是人。长期的教育投入有利于保证培养质量,但是这也间接限制了一般人进入这个领域。尽管在古代,你随时可以宣称你有个秘方,你就是个医生。但是随着现代医学体制的建立,而今没有营业执照怕是不合法的。在医患矛盾里边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技术迷恋,过于相信技术。缺乏对病者的倾听,这方面中医有优势,所以有一次与同学开玩笑的说,中医是医人,西医是医病。这位同学的老婆是个医学世家,他自己倒也是觉得现在的医生太嚣张了。我对医生倒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一直觉得国家应该加强医学常识知识的教育投入,甚至可以在中学大学开设相关的课程。我想这对于整个民族的身体素质提高都有帮助。当下技术垄断对人民造成的伤害越来越多,值得思考。“久病成医”,现在论文流行主标题加副标题,这个成语或可做个主标题讨论病人的心理问题,你或许可以在医院见到有病人与医生争论治疗方案的情形。。。你病了你会慢慢去了解这个病,心理发生变化,可能慢慢产生不相信医生的想法。。。
关于古代中医研究的太多了,我自己也仅知道一点点。这里附录一篇以前听过的讲座记录吧。祝平一先生讲座《药医不死病 佛度有缘人》 :
祝平一先生讲座《药医不死病 佛度有缘人》
保存于2010年10月13日 23:41
题目只列了他的主标题,副标题是明,清的医疗市场,医学知识与医病关系。祝先生一开始就调侃的说厦大历史系给他做的海报(广告)去掉了主标题即药医不死人佛度有缘人,而他要讲的与主标题关系也很大。当然,院里边做海报,可能是考虑到排版问题,没有把祝先生题目完整给出吧。厦大做的海报,说真的,多不敢恭维,我在北大见过一些讲座的海报,特别的精美,非常的想收藏。
讲座一开始,张先清教授说要赠送人文国际等纪念品,还开玩笑的说是履行“仪式”。正式开始后,祝先生竟然开口说,我先把衣服脱了,我还心想,不会吧?原来他是以为厦门比台湾那边凉快,所以T恤外边加了个休闲衬衫,结果来厦门发现比台湾还热,他口中就大致嘟哝了这些。以前见有鸟人说什么衬衫套T恤很不懂穿衣,我当时就想,只有俗人,没有俗衣,没有俗的穿法。人不俗了,穿什么都不会俗,如果你又了解那个人的话,就更不会了。开场白他还很自信的说,希望自己的演讲不会让大家失望。说真的,我有点失望,但是看他文章是没有失望的。
祝先生看起来比较也比较潮男,型男,说话有激情。听了开始的介绍,知道他是艾尔曼的学生,先前我是不知道他的学习经历的,只知道在中研院而已,我在史语所集刊见过他文章。
他讲的题目,实际上是他发布在近史所集刊的论文,在不知道他要来演讲前,我就看到了,粗粗读了三分之二,所以可能比其他同学了解些。讲座的具体内容就是他的论文内容,但是讲座本身讲的非常少,很多观点在他论文中讲的很深,可惜演讲的时候就讲的比较简单或者一下带过。所以最好是看看论文的全文,非常的有意思一篇文章。
我对这个题目感兴趣,主要还是以前看过北大王一方教授(医学教授)讲当下的医患关系的访谈,觉得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结果看了祝先生文章,发现那些问题在明清就存在了。演讲的时候,祝先生倒是照顾听众的感受,举了些减肥,大学就业的类比例子,引得女生们笑笑。但是我最注意的是他非常喜欢用“搞”这个词汇,比如说“被医生搞死了”。也喜欢用“整”,“弄”。其实这样的词汇相当于是万能动词,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词汇贫乏的人才会经常用。但是估计祝先生不怎么说普通话吧,有时候用那样的词汇确实也不需要考虑搭配,使用简单,或许就是他可能就爱用这类动词吧——“搞”,“整”,“弄”。所以每当听到他说“搞”,我就想笑。外加,还“搞死了”,还是“被医生搞死了”,哈哈。
演讲最后提问颇有意思,一男生,说了半天没有饶到正题,害的张教授站起来叫他切入问题。结果该同学说已经提出了问题,祝先生也说他提出问题了,问的问题也确实是个问题。后边石路遥同学又问了两个问题,我给她鼓掌了。她还谈了些她的困惑,祝先生回答了一些,最后说他是个虚无主义者,恐怕刚才说的无法解答她的困惑,同时也说他自己一直也处在什么的困惑与矛盾之中。大致如此了。
听的过程,发现美女不少,应该是人类学系的,以前龙生他们常说人类学系多美女,看来不假。先就扯这么些乱七八糟的吧,其实我看到药医不死病这俗语,第一反应就是词话逻辑颠倒了。本来自己也想问几个问题,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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