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民族学院是全国少数民族最高学府,是一所具有文、理、财经、政法和艺术等科学的综合性高等院校,是全国重点高校之一,是少数民族科学文化的殿堂,是培养全国少数民族干部和愿意为少数民族服务的汉族干部的主要基地之一。
五十年代初始建于首都北京西郊大学路,它那青春的朝气,幽雅的环境,整个校园座在松柏、垂柳、柿子树的花草翠绿之中。楼间有笔挺的柏油马路,院内有民族研究所,中央民族歌舞团。北面和秀丽的紫竹院公园联接在一起。建筑宏伟、师资雄厚,多年来为培养造就民族干部成绩斐然,早已誉满海内外。
当然,优越的环境绝非人生辉煌的象征。反面往往因为满足现状,不求进,别无他求而沉沦;险恶的环境也许会使人穷途潦倒,但也不泛抗争奋进的先例。成功与失败,同时存在于一个对立的统一体中,这就是事物的辩证法。
正当我在地、县基层落户几年之际,对陌生的环境、气候、生活习惯等等稍有了解、熟悉、接触、适应的时候,县里接地区通知要选配1-2名符合条件的藏族或汉族干部带薪去中央民族学院学习,县里研究决定让我去。
我接到学习的通知,感到突然,一度踌躇。而身边的几个“好心”的知己,闻讯打上门来,又是为我“祝福”又是为我“庆贺”——“仙女下凡”“佛的降临”。因为我们当时是处在“佛”的世界,所以就见怪不怪了,平时几乎连开个玩笑也要带上宗权的色彩。再深一步说到时菩萨是真信还假信,自然我们个个心里有数。当时在我的思想上确有这样或那样的想法,因为爱人也在西藏,而我一离开就好几年。但是最后还是公开地冠冕堂皇地亮出了牌子“服从组织决定”。
因上级要求时间很紧,接到通知又晚,我草草在工作组交接了工作,匆匆从乡里赶到县里,县里正常情况下半月左右来一趟邮车。当时没车,只好400公里的路捎带些简易行装骑马上路了。
离家进藏三年,在人生的旅途中也许是仅仅一眨眼,但从多方面条件好的地方,一下子去到遥远、高寒、缺氧、条件险恶以至“生命的禁区”进行着极其激烈复杂的平叛,改革斗争。这一切的一切就把你推向一个生命的极限。在当时,在这里平心而论,从政治上、思想上、心理上、生理上是一个毫不夸张地煎熬岁月,尽管它早已过去了,仅仅有数的三年。
初来这里,心灵的波澜也曾骤然泛起,但逐渐被追求、渴望、理想自己也难以想像的意志所平息。——这时正是在这个时候,组织的重托,领导的期望,一起涌上心头,是你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的源泉。因而无怨无悔。在那种情况下,抗争奋进正是当时生活的主旋律,只有积极向上忘我工作才时对这种险恶环境再好不过的绝妙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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