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的相遇,曾经我以为是上天的眷顾,恩赐。
却不曾想,最后的结局。足以让我对世界心灰意冷,所有的幻想都变得支离破碎,锋利似刀,划破我对生活的所有向往。
回想起来,现在还是阵阵的心痛,心头如同一个被勒紧快要,窒息的活物,堵得慌。
2015年的东莞,那年的冬天很冷,路边的梧桐叶,踩在脚下吱吱作响。该死的电动车,又没电了。我不得不推着它行进在回出租屋的路上。此刻我的,双肩背从左肩脱落,整个重量滑到了右肩。双肩背左肩的背带断了。艹,我顺嘴骂了一句,我心里的愤怒到达了顶点。
手机电话响了,我又慌忙的从裤子口袋里,是她,王洁。
“喂。”
“哦!我已经走了,房间钥匙我给你放在门口。”王洁说道。
“好的。”我很平静地挂了电话。
通话结束后,我心里五味杂陈,所有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来,决堤的水,喷涌而出。我愤怒,我自卑,我无助,我迷茫,我生无可恋。
以后的夏天,我再也看不见那个喜欢穿碎花裙的女孩了。也没有理由,没有借口再去看她了,她跟另外一个男生走了。
2014年来到东莞,我每天早上必须去的地方,就是出租屋下的面包店,除了面包好吃的,卖面包的河南姑娘更是好看。
她穿着碎花裙子,亭立在柜台前,笑容可掬。
一天晚上,我跟蒋蒋回出租屋,正好看见她被一个男孩拉拉扯扯着,她一直往后退着,一边推男孩,一边往后退。
“有情况!不会是跟男朋友吵架吧!”蒋蒋说。
“胡说,她没男朋友。”我说。
“艹,那就是有麻烦了。”将将说。
“看着样子,好像是有麻烦了。”
“还看,赶紧的呀!”蒋蒋踢了我一脚。
“哦!”我直径走了过去。
“喂,干嘛呢!”我喊了一声,王洁跟那个男孩同时看着我,像是从地里冒出来的一般。
“看什么看,问你呢!你干嘛!”我指着男孩说。
“关你屁事。”男孩说。
“你动手动脚,就关我事。”蒋蒋在我后面,摆弄着我们刚刚买的啤酒瓶。做好随时准备,砸在他头上的样子。
“她是我哥。”王洁说。
“哦!是你哥呀!我还以为……你有麻烦呢!”我顿时失去了气势,还是强装镇定,“你哥也不能……”
“没事,没事。”你们先走吧!
事后,她跟我说,他哥哥游手好闲,经常问她要钱,她不知道怎么办。
我也没多想,我自己当时也这样。虽然不问我妹妹要,也经常问家里要,我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不知何时,我们就这样走在了一起,一起坐在天台上,喝着啤酒,望着星空。
有一天。
“你喜欢这座城市吗?”她问。
“还好吧!没什么感觉,一般。哪里都一样,过得开心就行。”我说。
“我不喜欢这座城市,但是我想要挣钱。”她说。
“你已经在挣钱了呀!”
“不……”她抿着嘴,“是很多钱。”
我垂下头,不知说什么,挤出一句,“多少钱呀!”
她思考一下说, “100万吧!”
“哦!”
自此以后,我们便有了距离感那种像是隔上了一层东西,我们都无法跨越过去。就连说话,都仿佛要被筛子,筛选过。
与所有狗血故事如出一辙,都一样的索然无味。最后她跟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孩走了,她也辞职不再卖面包了。
“你送的东西,还给你。”她走的时候说。
“不用了,送出去的东西。那有再回来的道理。”我说。
“你拿着,我不想亏欠你什么。”
“你没有亏欠我什么,如果非要算这么清楚,怎么可能算的清楚。”
我听她的朋友,跟我说。那个男孩要带着她去上班,做小姐。
我发了疯般的质问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做什么。”她反问我。
“那个男的,在利用你。”我说。
“我愿意呀!这里工资本来就低,换个地方上班,挣的钱会多很多。”她无所谓道。
“艹,你在说什么。”
“我家里房子还没有盖,我哥哥又经常经常吸毒,家里所有事都得靠我了,你知道吗?我不想我妈妈这么辛苦,我要帮她。”
“是吗?”
我觉得此刻的所有道理,所以话在现实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那么的不重要。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没有理由再说什么。
“他比你有野心,等我上班挣够了钱,有钱了,我们会一起做出一翻事业的。我相信他。他也会对我好的。”
“好……好。”我颓废地说。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软弱无力。
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我把他QQ 各种联系方式都删除掉,以免自己犯贱的时候,想要去联系她。
自她离开以后,时隔多年,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恨她,恨的牙根痒痒。现在回想起来并不恨她。
地球总是在转,总有事情在发生,无论你接受的了与接受不了,他们周而复返循环往复的在进行着。
我当时怪我自己没钱,我现在也不怪我当时没钱。很奇怪,我的情敌照样没钱,不也把王洁给带走了吗?诶,所以说这个命呀!
佛说,是因果轮回。所有发生的事情,遇见的人,遇见的事,所做的决定,都是上辈子,你欠他,或者他欠你。
如果遇见委屈你的人,伤害你的人,有可能你上辈子也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或同一种方式伤害了他。
这么想来,就没有那么委屈了吧!就当这辈子还给他罢了。别让糟心的事,在心里留下阴影,影响以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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