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旅游学院17地本
作者:潘盛名
高山连绵,绿树成荫,坐落于高山之间的小山庄被几声婴儿声从清晨的睡梦中惊醒。在这人数不多的村庄里这么多年来终于有婴儿出生了,而且还是个男婴,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啊!
一开始村民听到这消息都高兴极了,忍不住把自己家下蛋的母鸡和各种看起来很有营养的东西都拿到婴儿家,原来是为了刚刚为本村增加人口的伟大母亲补补身子。不到一会儿男婴小小的屋子都挤满了村民,在这些村民中有男女老少、有的抱着母鸡、有的提着蛋、有的拿着肉,看着这场面就像大街上赶集一样,人山人海。
本是晴空万里的一个夏天早晨,但不为何突然雷电闪天空,狂风怒号,伴随而来的就是倾盆大雨。雷鸣声使得屋内的所有人都惊讶了,吓得婴儿哇的一声大哭,使得村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刚刚出生的婴儿就能听到声音了吗?这时每个村民脸上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有的屏住呼吸、有的张着大嘴巴、有的瞪着大眼睛。
在这时一句话打破了这种气氛,村民张大粗:“你们快看婴儿!”村民们都愣住了,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张大粗是个人平时都是大啦咧咧的,总是丢三落四,而且说话都是结巴的,村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说出一句完整而又清晰的话。村名们在半信半疑中朝着男婴的方向看去,张大粗又接着说:“你……们看……一下婴……儿的……耳朵!”这时,细心的村民还是发现男婴的耳朵有与普通人不同的地方,男婴的耳朵上都是被指甲掐过的而且留下一道道伤痕。按照当地代代相传的说法,只要刚出生的婴儿耳朵上有被指甲掐过的伤痕,那他将来一定是给这个地方带来很大改变的人,这种改变相传是坏的。这时候村民们把嫌弃写在脸上,村长张海也是无奈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种说法都是相传来的,在我们村还没发生过呢!”村长话音刚落,婴儿的奶奶吐了一泡口水接着冲婴儿的母亲刘叶骂了一句:“我们家这辈子到底倒了什么霉,娶了你这么一个扫把星。”这话说到谁身上谁都不好受,母亲刘叶眼里充满了泪水都快要以泪洗脸面了,作为婴儿父亲的张晨也只好在妻子旁边安慰安慰,每个人都一样,面对一个话多的母亲也都只好保持沉默。邻居王妈说:“我们在这里只会占那扫把星的晦气,我们还是回去吧!”村民们点了点头,之后在王妈的带领下走出了门。本来是喜事听到这事后每个人都不开心了,而且还把他们带来东西全部带走了,一家子沉闷于母亲刘叶的哭泣声中,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不一会儿王妈又把村民们带着来了,身旁还带了一个人,他在城里工作是这个婴儿的叔叔张武。王妈骂道:“这个鬼天气外面的雨下的好大呀!我们是回不去了,我们就在这里将就,等雨停了,再回去……”王妈还没有说完叔叔张武笑着说:“大家请听我慢慢道来!这情况刚才在回来的路上王妈也跟我说了,这都是传说也可以说是迷信,塞翁失马不知是福还是祸,说不定这孩子将来会给我们村带来好的改变。今天我家添丁我也正好赶回来,本来就是喜事大家应该高兴点。”村长也连忙接道:“是啊!是啊!二叔说得对。”说完把头转向孩子他爸接着说:“来来先给孩子起个名字,看大家都把东西带来了,准备一下午饭吧!”张晨叹了一口气说:“这是我有点做不了主,还是让老爷子来吧!”算完,走到老爷子的房间,把老爷子喊了出来。
老爷子就是孩子的爷爷张万山,一个没酒不能活的老酒鬼,每天睡之前都二两酒下肚不然会睡不着,如果没有酒不仅是睡不着这么简单了,他还要踹门摔碗把家里弄得鸡犬不宁,所以这个家必不可少就是酒。他蹒跚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揉那朦胧的双眼看到这么多村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村长笑着对他说:“老张啊!昨晚是不是又喝大了?你家添丁了,你还不知道吧!快来给他个名吧!”村民们还在议论纷纷,老爷子好像从中听到了什么,瞬间酒醒了,但他的脸就像是快要下大雨的天空,眼睛里冒着闪电,这时没有人敢与这双眼睛对视。看到父亲这样,儿子忍不住对父亲说:“爸!今天人多不要这样。”父亲对道:“你这孩子,好久得不回家了,但一回家就与我吵嘴,我把你养大、供你读书,没有我你会有今天吗?居然敢这样对我的说话,真是没大没小的。”父亲这样说,俩儿子也就只好沉默了,村民们刚才议论纷纷但现在也停了下来,因为他们都知道老爷子是个怎样的人。之后这样的沉默气氛持续了好久好久。看到这样的气氛,村长小心翼翼说:“老爷子别这样这,这本是喜事,大伙还在等您发话呢。”老爷子从包里拿出烟和火柴,试着点上一根烟,但是火柴一根接着一根的点就是点不着,直到最后一根,老爷子不耐烦的将火柴狠狠的向火柴盒一挂,这次终于点着了。老爷子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之后将烟雾慢慢的吐出来,看着那烟雾就犹如仙境般,可能也把老爷子迷住了,他的目光跟随那烟雾缓缓上升,之后思考了一下。看着老爷子的样子村民们也有点期待,终于他有了答案,他把目光转向婴儿说:“我看,就叫他天宇吧!希望他的厄运像这烟雾一样飞向天空。”听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得连声叫好,瞬间气氛活跃起来。村民们脸上得洋溢出了笑容,是啊!这本来就是喜事他们能不能开心吗?村长站起来说:“大伙把带来的东西得拿到厨房准备午饭吧!准备喝喜酒了。”
就这样这个小村庄充满了欢声笑语,酒后村民们有的划拳、有的酒唱歌、有的跳舞……真是一点都不假完全属于农家酒后的作风。厚厚乌云也在村民们的欢声笑语中散去,不远的天边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即使这样,但是那些似醉非醉的村民们的心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放不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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