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根对我不好,动不动就要替爸妈教训我。拧耳朵,"画圆圈",我最怕的是"扔茅坑"。他掂着我的双脚,把我拎到厕所,掀开茅缸盖,把我送进去。我腾在半空中,头顶是大粪,四周污秽不堪,臭气熏天,脚下是一副狰狞的面容。
"敢不敢了?听不听话?"
"我浑身哆嗦,拼命的地哭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具体是什么不敢了,早已记不清了,定然是一些鸡毛小事而已。
他这样蛮横的狠角色,满可以带给我保护,给我们一种安全感,但他没有,他给我的感觉是嫌弃和幸灾乐祸。
小时候的星期天,是我们最快乐、自由的时光了。在村头巷尾自由穿梭,我们在郊外、打麦场任意嬉戏。
那天下午,我和唐堆儿一起玩,不知怎么就碰到了东明和文广他们。我们一起窝在麦秸堆里玩扑克,不一会儿,没意思了,东明把扑克牌一甩说:"不玩了,咱们去弄个鸡蛋烧吃,怎么样?"
"烧吃行吗?"文广问。
"行,我吃过香得很——"
"哪有鸡蛋?"
"那有!"
东明往村头池塘边一指,那是村里能人姜大的鱼塘和鸡场。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