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17 周三 晴
1 二姐
二姐生病了。嘴唇干裂,浑身乏力。吃了两天板蓝根,她时而说好,时而说难受。昨晚竟还说右脸疼,脸皮疼。具体是个什么疼法,又无法描述。我建议到军区总院挂一个急诊号,她又不肯。
这几日,念念倒没跟她搅毛。想必是前阵子,念念让二姐积了气,没睡好,免疫力下降。且第一轮降温,二姐受了凉——此次来,二姐大概没料想会待超过两个月,她没带厚衣服。降温那天才匆忙出去买衣服,在街上就冻得嘴唇发紫,对身体也是一种伤害。
今天我们只在家门口的总统府后花园转转,更多的银杏树黄了,耀眼夺目,但是二姐提不起兴趣来跳舞,她说光觉得没劲儿。傍晚睡了一觉,又觉得好了一些。
似乎每次二姐来带孩子,到了一个多两个月的时候,都会有身体不适,不是感冒就是肠胃不适。农夫说,二姐是心里有些着急回家了。这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我觉得更重要的原因是帮我们带孩子总归比二姐在家劳作更辛苦一些,特别是念念会让二姐着急上火,心累。急火攻心,人就容易生病。
也真是难为二姐了。感谢她为我们这个小家操劳。
2 大姐
昨天大姐的儿子齐又来考试了。大姐没有同来,二姐有些失望。她打电话跟大姐沟通了一番,大姐嘴上说还不知道啥时候才忙完咧,等忙完了再来。
但是,今天大姐就找二姐要我们家的地址了。大姐要给我们寄棉被。大姐一直说要给我们被子,我们一直以要搬家不好带为由,不让她带来。大姐做的棉被,质量都是很好的,用的是自家种的上好的棉花。她给过我们几床,很暖和。我母亲在南京的时候,很喜欢用大姐做的棉袄,我和农夫不太喜欢用。特别是我,总觉得棉花被子太重,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喜欢用羊毛被、丝棉被和绒毯这类较轻的东西。可能大姐见我们都没把棉被搬来,眼瞅着寒冬就来了,她决意给我们把棉被寄来。盛情难却,唯有感谢。
大姐说要不了几天她就来啦,叫二姐不要急。晚上,我让农夫跟大姐确认一下日期,给她买票。
农夫家姐弟三人的关系真好,两位姐姐对我们这个小家的关心,犹如母亲。当然,农夫
作为唯一的弟弟对姐姐们也曾尽力相助,特别在她们最困难的时候,也是勒紧裤腰带,倾囊力鼎的。现在两位姐姐尽心尽力给我们带孩子,而我们所能给的补贴远达不到保姆的薪酬,但她们都毫无怨言,自觉交接,不让我们的孩子一天没人带。讲真,带孩子是件不容易的活儿,我见过一些朋友家的婆婆撂挑子不给带孩子的,故而觉得二位姐姐能待我们如此,真的难能可贵。
兄弟姐妹能这样互帮互抬着过生活,应该是多子女家庭最大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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