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的啤酒喝得陈震快给憋死了,一路上都没找着厕所。
正巧路过酒吧后巷,实习不行了,他转身进去准备就地解决一下。
“哎哟!”冷不丁,脚下什么东西绊了他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黑暗中,他弯腰俯身查看地上的障碍物,借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着一瞧,妈呀!把他吓不轻!
一个人躺在地上!
尿意全无!陈震瞪大了他那双小眯眯眼,定睛一看,是个女的。
上半身的短袖衬衫被扯破,裸露出肩膀连带着胸口一大片的风光无限。
下半身的短裙向上掀开着,白色底裤褪到小腿,人,是死是活都不确定,只见是闭着眼睛、歪头平躺着,没有一点动静。
他的心就在嗓子眼里“噗通噗通”的跳。
“姑娘!”他赶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到女子身上,可女子对他的呼叫声没有反应。
他像电视剧里那样伸手去探她的鼻息,稍微松了一口气--还有气,还好还好。
陈震赶忙报了警,之后将姑娘送进附近的医院。
经检查,姑娘是被人下药迷奸了。
陈震心里一阵悲痛和惋惜。
他想陪护又觉得不合适,留下自己的名片在姑娘床头,就走了。
想着,等姑娘清醒,以后联系到家人就有人照顾她了。
要是联系不上家属,那他的名片就派上用场了。
一周后,陈震照常按点下班。
刚走到公司楼下,被一对看起来刚从农村进城的老夫妇拦住去路。
那位大爷在证实陈震身份后,一把揪住他衣领,一拳挥在他脸上。
大妈哭哭啼啼、骂骂咧咧道,“你毁了我的女儿!你让她以后怎么办?怎么见人?”
陈震被打懵了,手捂着被打疼的脸。
一股咸腥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莫名其妙!你们谁啊?”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大爷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随即又掏出了陈震的名片。
哦,原来是那晚上那个姑娘的父母。
“是你不?敢做不敢当?你这个畜生!”老夫妻俩把他认成了当晚行凶的那个坏蛋了。
陈震苦笑着摇头,果然好人做不得。
他们也不想想,如果我是那个坏人,我还把人送到医院?还留下名片?
陈震要求跟姑娘当面对峙,澄清事实、还他清白。
老夫妻俩异口同声,“我闺女说就是你!”他傻眼。
正想开口再次央求二老给他机会与姑娘当面对峙,在他身后传来冰冷的女声,“你,还想抵赖吗?”
他彻底傻了。
不以物喜 ,不以己悲,我为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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