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达摩1
悉达多和戈文达离开了沙门,根据传说的指引者很容易就找到了乔达摩居住的地区。沿途很多被吸引来的朝圣者和僧侣,大家都得到了食物和安顿。
他们过惯了森林生活,很容易便找到安身之所,次日醒来惊叹于众多的信徒和崇拜者,悉达多从众多僧侣中很容易就认出了乔达摩,好像有神指点一样。
佛陀谦逊地自顾自地走着,正沉浸在思索中,他那宁静的面容既不快活,也不悲哀,内心深处似乎在轻轻地发出微笑。他就带着这种隐蔽的笑容,又平静,又安稳,简直像一个健康的孩子。
悉达多被吸引了,他还没有见过这么有吸引力的人,他的面容和他的脚步,他那平静地低垂着的目光,他那低垂着的不动的双手,甚至每一根手指,都表露出他心神安宁,表露出他完美无缺。
他并不探寻什么,也并不注视什么,只是温和地呼吸着,沉浸在一种永恒的安宁中,一种永不凋谢的光芒中,一种不可触动的和平的光景中。
悉达多和戈文达通过乔达多那独一无二的宁静平和的仪态认出了他,他浑身充满了完美无瑕,他的仪态里没有丝毫欲望、追求、仿效和烦恼,只有光明与安宁。
悉达多看到了乔达摩,他对听过无数次他人转述过的布道并不感兴趣,也认为学不到新学问。但他细细凝视着乔达摩,观察着他,仿佛从头到脚,每个手指都有学问,会说话,散发出真理的光芒,他的每个姿势都是诚挚的,圣洁的,悉达多还从来不曾像尊敬这个人似的尊敬过一个人,像爱这个人似的爱过一个人。
他们留下来像很多追随者一样听乔达摩亲口布道,听着完美无缺的声音,优美的平静,充满了和平。
乔达摩讲授的是关于苦恼的学问,讲到了苦恼的来源,以及解除苦恼的方法。他的话平和流畅,清晰明朗。生活是苦恼的,世界上充满了苦恼,但是可以找到解决苦恼的办法:若追随佛陀,就会得到拯救。
他的话语清亮而平静地向听众袭来,就好似一道光芒,也好似一片繁星闪烁的夜空,照亮了人们的心田。
乔达摩是神一样的存在,他吸引了两个年轻人。他带着光芒,有着引导人走向光明的力量。
悉达多和戈文达会留下来成为他的弟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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