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棕色茂密的短发,
肤色白皙,
灰色的眼睛闪现着忧郁消沉的神色,
但有时却流露出快乐的波光,真是令人难忘,
她的牙齿美丽整齐,笑起来甜美无比。
头上蒙着一条长的柔软发巾,沿着发角扎起来,使她白静的瓜子脸儿,衬托得更为美丽。
她经常穿一件黑丝质料的长衫,外加一件黑色披肩,给人一种雍容高雅、落落大方的印象。
每个夜晚,她都手执风灯巡视,
由于她以及她的团队的精心护理,
使战地的死亡率大大下降。
她被伤病员们亲切地称为“提灯女神”。
她就是南丁格尔。
她生在意大利,学在德国,工作在英国。
她从小就有爱记日记的习惯,在她的日记本里这样写到:
1854年10月15日
我在从克里米亚前线发回来的报道中看到这样一段话:
法国伤兵有修女照顾,
俄国伤兵有修女慈悲团照护,
唯独英国为何没有修女照顾伤兵?
况且英军的医疗救护条件非常低劣,伤员死亡率高达42%。
是啊!为什么咱英国就没有修女去照顾我们的伤病员呢?
是我们的修女不愿意去?还是某某不让她们去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呢?
谁来回答这些问题呢?
当这些事实一经报界披露后,国内舆论一片哗然。
当我闻知这一消息后,立即给当时的作战部长海伯特的夫人写了一封长长的信件,让她转交给海伯特部长,信中我表示愿自费率领四十名护士赴战地救伤。
信中我的语气非常激动,我的态度也非常坚决。除此之外,最主要的是我还罗列出我在德国,法国学习相关护理专业知识的经历元以及我所取得的一些成绩。还有我办理的女子看护所。那里收容了一大批病重的女性。
我也知道,在我们英国社会,一直反对在医院特别是战地医院中有女护士出现。
信件发出去的这些天,我的心里也时常不平静,时时揪着我的心,
终于等到了部长的回信。部长对我还是有很多疑问 。
部长说,我今年才只是一位35岁的女性,还没有结婚成家,他问我,
怕不怕受社会的谴责?
怕不怕舆论的压力?
怕不怕宗教的排挤?
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我回信说,为了挽救我们英国士兵的生命,我什么都不怕。
不管是来自宗教的压力,
还是社会舆论方面的压力,
还是关于我的名声方面的压力。
我再次等待着部长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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