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1999年只有61天。
当我想起来这件事时,恰是位于天桥旁的路灯下,在便利店买的老冰棍正含在嘴里化出缠绵的味道来。十一过后,在北平感受到的寒潮一路穿山涉水随我渡至这个东部小城,与之不同的是多了海风的气息,口中的甜也染上一点咸——该去看看寒夜下的海,应是一片沉寂的黑吧?
脑子想到这里,身子却依然懒懒的没有迈动半步。总有很多现实可以拦下忽如其来的想法,比如…我现在胃痛,又染了风寒,鼻头红红的与细雨亲吻,还盼望它能存留网开一面的温柔,以至不要让我的病情加重。
以前读德里克:“夏天属于散文和柠檬,属于裸露和慵懒,属于关于回归的想像的永恒闲置,属于稀见的长笛和赤裸的双足,还有八月的卧室,卧室中绞结的床单和周日的盐”,那么冬天呢?
要我说,冬天属于色调暗淡的旧电影与暖暖的淮山排骨汤,属于绒绒的白毛衣与红彤彤的粗棒针织帽,属于金色大厅里管乐器的悠扬与少女层层叠叠围巾里露出的一双眼睛,还有海风,冬雪,恋人间像要努力给予对方全部温暖的拥抱。
2019年还有83天了。
WinterMay说,还有七十亿年太阳就会膨胀爆炸,然后熄灭死亡。还有七十亿年地球也就会灰飞烟灭。
真好,我还可以喜欢这世界七十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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